楚天賜是個商業奇才,縱橫商界多年,已是世界第一首富,年僅三十擁有千億資產,這算是天之驕子,縱橫奇才。可是謹慎多年,從未大意的他,卻在情場上,落下敗筆。
他仰慕的物件是與他同一所小學的青梅竹馬,名叫霍雨軒,性情靦腆,內斂且少話,性子孤僻的她總喜歡獨自一人讀書,畫畫圖畫,就是這樣的女孩卻深得楚天賜的注意,如今女大十八變,霍雨軒早已不是昔日的她。
才華橫溢,十大青年獎的佼佼者,他們兩各自稱霸一方商界,霍雨軒當楚天賜是商業上的競爭者,而楚天賜卻把霍雨軒當作自己追求的物件,這一追,便是數載。
楚天賜今年二十八,她二十六。因為一場盛宴上的不悅,指的是楚天賜表白霍雨軒再次失敗,使得楚天賜醉酒至深夜,嘴裡正嘮叨著霍雨軒的不是。
醉酒駕駛賓利高階豪華轎車,一手扭轉方向盤,另一隻手拿著杯伏特加,搖晃著玻璃杯中的冰塊,口裡吐著:”霍雨軒!你憑什麼拒絕我!憑什麼!就因為我孤傲的性子嗎!可我有的是錢!我可以給你所有,難道這還不夠嗎?“
楚天賜捏著自己的腦門,眼前的景象已經重重疊影,汽車鳴笛的聲在他的賓利轎車旁轟鳴而過。
“哼!嚇我?老子是嚇大的!你以為你幾句言語推脫,我就會放棄嗎?我可是商業界的帝皇,而你是天后,我啥配不上你了!我呸!我就不信邪了,十年!百年!就算是下個世紀!哪怕在異界!霍雨軒你聽著!只要你一日不改姓換名,我也只愛你一人!”
就在楚天賜埋冤著自己不堪的感情的生活時,對面駛來一架滿載木樁的貨車,貨車的喇叭聲開盡,天賜駕駛的賓利左右搖擺,就在輛車擦身而過時,粗大的木樁已經捅進了轎車的駕駛室,碎屑與玻璃四處飛逝,楚天賜的生死無從得知。
而這時,一束白光宛若女子的身影在楚天賜的眼前出現,宛如美若天仙的精靈,在向他湊來,若影若現,楚天賜的靈魂,就在這一刻,被扯進深不見底的深淵,沒入黑漆漆的潭水中,不得已脫身。就連一句臨死想說的話也來不及,便被一股漩渦捲進萬丈深淵。
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有一溫文的聲音對他說道。你可承認你所說過的話嗎?即便在異界,只要我一日不改姓換名,你也只愛我一個嗎?
訝異的楚天賜問道,“你是?”此刻他所處的空間沒有一絲色彩,只有一輪迷糊身影在前方閃爍著光斑。
“我是創世之神,我以大無邊之神通,向你請求幫助,我們的武神,歡迎你的歸來……”
嘩啦啦的洪水將楚天賜捲起,他還不知曉何種情況,如今的景象,就像是一股時間洪流,日月星輝在倒退,一個個世界正在他身邊飛逝,最後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中。
雲煙,長途跋涉的大雁,汪洋的大海在他的眼前一一呈現,楚天賜看著自己的軀體如同靈體一般飛越各式各樣的地型,而後飛躍大陸,上頭有龍族蹦騰於草原上,有軍旅在他身下閃爍而過。
那萬重山中,有武者決鬥,有門派廟宇,還有虔誠的人們跪拜在一具雄偉的雕像下。而楚天賜則在這之間一晃而過,最後扎進土堆中,向深處飛去,直達一洞窟使館墓室內,衝進一具棺木中,與一具屍體重疊一起,再度重生。
他睜開了雙眼,只聞到一股腥臭味,他捂住口鼻道:“這是哪?怎麼感覺像是臭水溝裡一樣。”
他雙手在那狹窄的空間摸索著,試圖尋找出去的方法,可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楚天賜正躺在上古戰神的棺木中,而那外頭,正是紅宮國的將士,他們在等待武神再度將領於世,拯救蒼生百姓。
神棺至於高臺,下方有數百人聚集,以一種恭敬的形式,迎接他們的武神。帶頭的祭師說道:“上古時代一千五百年前,戰神邢魁用自己的元神封印了九頭蛇龍湮滅。現在正是他元神迴歸之期,現在便是武神重生之日。”
德高望重的祭師乃紅宮國聖階級巔峰的火系法師,大家都成他為太乙玄空聖法。
太乙聖法按照天書所說,進行祭奠,用硃砂在石碑上畫著圖騰,用黑狗血淋於圖騰上,準備召喚儀式,可儀式還未開始,那石棺中,似乎有動靜。
就連太乙玄空這等高階祭師也覺得事有蹊蹺,他瞄了瞄旁白一位女將,示意她前去檢視。
這個女將乃紅宮國的當紅之人,絕非等閒之輩,單是她身上的神蹟,足以震懾國中任何一個皇室成員,她黑髮及腰,三庭五眼精精緻且勾人,唇瓣粉嫩剔透,白皙的肌膚讓她在這方天地中極為耀眼,有冰山美人之稱。
她的大名就叫霍雨軒,與楚天賜的傾慕物件,同名,可芳齡要小上許多,今年只有十八歲。
雖說如此,但是雨軒的心智,可沒有外表所呈現一般年輕,而是沉凝,且穩重。
她一步步的走向高臺,手中的銀劍已經握在手裡,她向神棺湊了過去,貼耳洞悉棺中異樣,“果真有人!”霍雨軒說道,便一劍將棺木的石蓋翻飛。
只見棺木中有一上身赤裸,有紅色暗紋圖樣裹身的男子,活生生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