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道:“本姑娘也想將這些奇花異草給你,可是這會壞了規則,必須要用東西交換,比如用定海神珠或者天帝劍交換。”
她的大眼睛中有著狡黠,似乎很眼饞許言的天帝劍和定海神珠。
許言被氣的不輕,質問道:“別的系統都會想方設法的將寶物給宿主,你倒好,一直惦記宿主的寶物,有你這樣的系統嗎?”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系統,居然還想誆騙他的寶物。
小蘿莉不屑地道:“切,你說的最多隻是工具罷了,怎麼可能和本系統相比!”
“這麼說,你其實是個人?”許言聞言,心中一動,問道。
他覺得系統不像系統,反而更像一個人,且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也不算,我是系統,但我有著生命和意識,是更高形態的生命體,和你這樣的低形態生命體不同。”小蘿莉極為自大地道。
只不過在她的眼神深處有著一絲哀傷,和她表現出來的自大截然不同。
“吹牛。”
許言淡淡回了一聲,沒有再和小蘿莉糾結這些事。
天帝劍和定海神珠都是難以想象的寶物,不可能隨隨便便和系統交換的,要是真換了九竅通天渡劫花和萬星草,那可就虧大了。
突然,天地間的溫度極速下降,甚至有著雪花飄落。
許言看向遠方,對一旁的血魅道:“我去去就回。”
一步踏出,他直接消失了,身形出現在外裡之外的一座山巔之上。
在他的前方,有著一個雪發女子。
雪發女子看著許言,有些疑惑地道:“我們認識嗎?”
她看到許言有種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感覺,可她分明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年輕的神王。
許言微笑著道:“不認識,在下許言,請問姑娘芳名?”
他心中也有著疑惑,眼前的雪發女子之前應該已經被他斬殺了才對,怎麼又出現了,而且變得深不可測,甚至還失憶了一般。
有著雪色長髮的女子與許言對視著,開口問道:“我叫雪繪衣,在我對九州的感知洞察中,發現你是九州現在的神,且擁有天帝劍,請問可以將天帝劍借我一看嗎?”
到了她的境界,一念之間就能捕捉到九州的資訊,而許言現在擁有天帝劍已經不是秘密,有不少生靈知曉,所以她也能直接洞察。
許言沒有拒絕:“可以,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的身份以及和天帝劍的關係。”
他覺得眼前的雪繪衣和之前被他斬殺的所謂的雪蓮女皇應該不是一個人,只是有著某種聯絡,從雪繪衣身上他並沒有感知到惡意。
雪繪衣道:“天帝曾經在一處冰谷種下了一朵雪蓮,那朵雪蓮就是我,我和天帝劍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想看一看天帝留下的劍。”
她的眼神極為純淨,沒有說謊。
禁區絕地乃至名山中的生靈都無比驚詫,沒想到雪繪衣竟然和天帝有著這種因果關係。
他們並不知道雪繪衣是誰,只知道雪蓮女皇是一個女子的化身,且和主身發生了某種變故,成為獨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