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學校門外,林少言左手拿著香菸,並且示意著身旁的葉洛夕是否需要來一根。
“算了,我帶你見我師父去吧。”
葉洛夕擺了擺手,向蘇家小店走去。
林少言慢慢的跟在葉洛夕的身後,淡淡的煙味從他身上散發,略顯雜亂的頭髮和眼底那一絲憂鬱,無一不展示著他的頹廢。
雖然葉洛夕說蘇牧天可能會有辦法治好他的手傷,可是誰又有能有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說林少言還能重新返回賽場。
夕陽西下,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落日的餘暉將二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長。
“喲,回來了。”
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打破了低頭髮呆的林少言的思緒。
“是啊,我朋友,你也認識,手被人打傷了,你有辦法嗎?”
葉洛夕淡淡的開口,他只知道蘇牧天的手必定有傷,但是為什麼還能保持技術他就不清楚了。
“嗯?職業選手?手傷?”
正在烤串的蘇牧天聽到葉洛夕的話,語氣之中有些疑惑。
此時已經是五月中旬,天氣逐漸炎熱。又到了喝酒吃燒烤的季節,此時的蘇家小店也算是熱鬧。
蘇牧天擺了擺手,示意葉洛夕回頭再說,葉洛夕也沒有多言,轉身幫蘇牧天打起了下手。
……
“他的手怎麼回事?”
夜裡十一點,蘇牧天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關上了小店的大門,烤了些烤串端給二人。
“被人打的……”
林少言也深知此事關係到幾人的未來,也沒有礙於面子掩飾,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哦,這樣啊,身為職業選手,對自己的雙手都不愛惜,你憑什麼打職業?”
蘇牧天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但是這冷漠的語氣卻讓葉洛夕有那麼一絲熟悉。
當初葉初來求蘇牧天教授技巧的時候,他好像也是這副模樣,想到這裡葉洛夕不禁鬆了一口氣,蘇牧天既然敢這麼個語氣說話,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我,我,我很抱歉,也很懊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雙手。”
林少言此時被蘇牧天逼問的啞口無言,只能小聲的表示抱歉。
“葉子,你先回去吧,我和少言聊聊。”
蘇牧天轉身對葉洛夕說道 弄得二人一頭霧水。
“嚯,這是要說什麼悄悄話,我還不能聽?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