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我們就衝進了進去。
在衝進屋子後,我們看見大奎拿著一把獵槍正對著彪叔。
見狀,我們這邊的夥計也齊刷刷亮出了傢伙。
彪叔還一個勁的解釋:“大奎,我是彪子,你不認識我了?”
“彪子?”大奎有點茫然的說道。
“對呀,當年你和我,還有建國和老範他們,咱們一起......你怎麼就忘記了?”
“建國?”大奎在思索的時候槍口慢慢的低了下來,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抬頭說道:“你是安陽的彪子?那個傻大個兒?”
“嗯!”
說到這裡,大奎一把丟掉手中的槍,和彪叔緊緊抱在一起。
這時,屋內緊張的氣氛頓時變了個樣兒。
小劉碰了碰我的手腕,扭頭就先出去了,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叫我們先出去候命,別他媽看人家笑話。
出去之後,我拽著範平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我一邊點菸一邊說:“我父親和你父親曾經都來過這裡!”
範平也點了根菸,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那又怎樣?你父親和我父親還一起在市場帶過呢,咱們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罵了範平一句,一本正經兒的低聲說道:“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彪叔好像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範平一臉懵逼的看了我一眼,蹲在地上繼續抽菸不說話。
我知道這小子不高興了,其實我又是何嘗不是,彪叔也是我的至親,但是一樁樁難圓其說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懷疑彪叔。
我也順勢蹲了下來,用胳膊肘碰碰了範平,說:“咋滴了?我說懷疑彪叔的話讓你不高興了?可是......”
範平舉手打斷了我的話,抽著煙緩緩說道:“安子,你說的這些事情,其實我也想過,但是僅僅是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知道為什麼嗎?”
我好奇的問為什麼。
範平狠狠抽了口煙,若有所思的說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並不是彪叔在瞞著我們,而是我們的父親在瞞著我們!”
說完,範平拍了拍我的肩膀,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我呆若木雞的蹲在地上。
要不是菸頭燃盡時燙到了我的手,我依舊回不過來神。
是呀,父親最後臨進大牢的時候,都沒有對我提過任何關於甲骨龜殼的事情。
而至於範平,我想他父親應該也是如此,否則他那個“大嘴”會忍這麼多年?
如果真的如範平所說的這樣,那彪叔不是又到了我們這邊?
如果彪叔到了我們這邊,那防毒面具男豈不是又到了對立面?
如果防毒面具男到了對立面,那我父親不是也在對立面?
操你媽!怎麼又他媽的亂套了?
正在這十來分鐘思索的時候,屋子裡面的嘮嗑聲逐漸小了許多,隨後大奎也開啟了大門,一個勁的叫我們進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