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苦笑,心說我要是你,甬道的時候就給嚇死了,還哪裡會有機會琢磨下去不下去。
我搖了搖頭,道:“我哪能和您比啊,你侄子我的膽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您就別那壺不開提哪壺了,快說吧。”
彪叔繼續說道:“我和你父親隨後以為遇見了鬼打牆,因為先後進入了七間同樣的主室。”
我一聽就炸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道:“什麼?七間?不是隻有兩間一模一樣的主室嗎?不是雙子墓嗎?”
彪叔搖搖頭,然後對著我嚴肅的說道:“你只是進入了兩間,其實下面是七間!七星疑冢!”
說著,彪叔嘆了口氣,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鼓鼓囊囊地手帕,裡面似乎包著什麼東西。
我接過來一看,裡面竟然是幾塊兒甲骨碎片,然後數了數,正好是七片。
頓時,我明白了。
難道是一間主室裡有一片甲骨碎片,七間正好七塊!
我進入的甬道中有被炸塌的跡象,估計是彪叔和我父親的傑作,看來那些就是通往其它主室的甬道。
而且,我說在下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原來有線索的東西都被彪叔和我父親順走了。
我片刻之後回過神來,開始第二個問題,繼續問道:“你為什麼在姜子牙的實驗室裡藥倒我?”
彪叔聽到後,露出一臉驚訝,說道:“我他媽好心好意把你揹回來,你竟然誣陷我藥倒你!我什麼時候藥倒你了,那裡面是有毒氣的,沒有學過化學麼?”
操!當我傻逼啊?
我有些氣憤的說:“這跟化學有毛線關係,我是喝完你水壺裡的水就開始飛......”
“飛?飛什麼?”彪叔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這個字很敏感,立刻就對我追問起來。
媽的,剛才一激動,差點順嘴禿嚕出真相。
因為我現在對自己的“飛魂”狀態依然抱著一種不確定的因素,所以在弄清楚之前,對誰也不會說的。
我立刻改嘴道:“我是喝完你水壺裡的水就差點飛上天了。”
彪叔臉色一下變得有些尷尬,說:“我沒有藥你,那裡面到處是有毒物質,揮發出毒氣很正常......”
我懶得再和他扯蛋這些,反正老子沒死,具體過程也不想再去深究了,便問道:“你後來又返回去幹什麼?”
彪叔聽完後又搖了搖頭,唉聲嘆氣道:“說你傻吧,你有時候比猴子都精,說你精吧,你有時候竟冒傻氣。我回去自然是去尋找你手中的那些甲骨碎片啊!”
聽到這裡,心裡頓時一驚。
不對啊,怎麼感覺有些對不上號?
我頓時感覺這老傢伙又開始欺騙我了。
彪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七星疑冢裡又五塊甲骨碎片,黃牛嶺裡有兩片甲骨碎片。”
聽到這裡,我好像明白了什麼,趕緊將手帕裡的甲骨碎片在床上拼起來,但是怎麼拼,好像都拼不齊全。
彪叔這時哈哈笑起來,說:“老子拼了幾百次了,很明顯,還差三塊兒,你拼你妹啊!”
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然後就一臉壞笑地慢慢抬起頭,對著彪叔說道:“我妹就是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