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的眼淚就模糊了雙眼,因為我已經猜到了下一秒範平慘遭不幸的畫面。
我低下頭,不忍看到殘忍的那一幕,頓時渾身怒氣,但是無處宣洩,就狠狠的一拳打在堅硬的地板上。
片刻之後,附近好像很安靜。
因為我並沒有聽見刀子進肉體的聲音,也沒有聽見範平任何掙扎的聲音。
難道,範平被秒殺了?
我有些不太情願的抬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只見彪叔正附在範平的耳朵邊上說話,範平還在不住的點頭。
由於距離問題,我根本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我操,範平和彪叔一夥兒的?
只能是這樣,要不這根本沒辦法解釋啊。
隨後,範平走進石門,背起了那具屍體,然後搖搖晃晃的朝我的方向走來。
不是!
他不是朝著我的方向走來,他這是朝著進來的方向走,他這是要出去!
因為範平後背上的那具屍體已經死的透透的了,所以他的頭是低垂在範平肩膀上的,我要想看清楚屍體的真面目,必須走近後蹲下來向上看。
我趕緊站起來,半蹲在範平即將走過來的地方等著。
範平背上的那個人披著一個紅色的披風,個頭兒不算大,而且很瘦。
頓時,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當範平一步步朝我走來的時候,我也逐漸看清了那那個人的真實面目。
我當時一個釀蹌就坐到了地上。
樑子!
彪叔剛才殺的竟然是樑子。
而且範平是和彪叔一夥兒的。
樑子這次真的死了,因為這是我真實看見的。
我此刻像發了瘋、著了魔一般,一骨碌就站了起來,大叫著就朝站在石門前的彪叔撲了過去。
然後,我的頭好像撞到了什麼,一陣劇痛傳來。
最後,我的兩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