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倒抽一口氣,沒想到這密道的最後盡頭竟然是這樣。
現在這溶洞已經大到了超乎我想象的那種。
估計就算尋找到了新的密道或者洞口,我怕也不敢進去。
說的不好聽,四周都是漫漫的山脈拔地而起,層次堆疊,那山谷、地溝一應俱全,放眼望去,像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在溶洞之中,而是夜晚的時候到達了某個山頂一樣的感覺。
這種格局讓我想起了玉女峰下面的洞穴,並且還遇見肉蟲和蛾子,我差點死在了那裡。
雖說最後有驚無險,但那次給我留下無法磨滅的陰影。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把腰間的手槍掏了出來,雙手握槍,舉在自己右肩上,然後腳下邁著輕盈的步伐。
這時,我好像聽見右邊有一絲絲響聲。
我扭頭看去,突然間看見有個人竟然蹲在一塊大石頭上,正在盯著我。
由於太過突然,我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連站都沒顧的上站起來,乾脆就原地坐在地上,舉槍瞄著他,然後低聲問道:“我操你媽,誰?”
那人好像石雕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依舊蹲在大石頭上一動不動。
死了?
雕像?
由於紅外線夜視儀只能看見輪廓,看不清面容及細節,所以我一手持槍瞄著他,一手摘下了夜視儀。
我開啟手電筒,順著手電筒光束看去,差點再次把我嚇尿。
只見這個人滿身膿瘡,眼眶裡沒有黑眼珠子,只剩下白白的東西,一動不動的蹲著那裡,脖子上好像還搭著個軍用挎包。
我坐在原地,緩了半天才稍微緩過來神。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感覺這個人的穿著和那個挎包有些面熟。
突然間,我的面色就綠了,立馬想到這人是誰了,當下就如三九被丟在了冰窟窿裡,渾身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