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讓你看看是你的甲厚還是我的子彈厚!”說著,我就扣動了扳機。
“啪——”手槍的擊發撞針響起。
我去!
我的手槍裡的子彈呢?
難道防毒面具男往槍的扳機裡塞紙條的時候,把子彈給我下了?還是本身我的槍裡就一發子彈?
這時,那個穿山甲裂著一張嘴向我竄來。
不對,確切的說是裂著兩張嘴向我竄來。
這玩意速度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手臂和大腿上被咬的疼痛感就瞬間傳遞給了大腦。
小花和範平見狀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朝著穿山甲衝過來。
但是穿山甲的鱗片真的很厚,他們倆的武器根本不是傷不了它。
那隻穿山甲的一個頭鬆開了我的腿,像一條蛇一樣,瞬間朝我的咽喉處竄來。
我本能的用另一隻手護住脖子,然後閉上雙眼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呯——”
一聲槍響,我頓時感到手臂上被咬住的力量明顯鬆懈。
“呯——”
又是一聲槍響,我睜開雙眼,看見面前的那隻穿山甲徹底無力的趴在了地上,圍成了一團。
我眯著眼睛朝槍聲處看去,一個彪形大漢帶著兩個人就站在不遠處。
“爸爸!”小花首先反應過來,衝著那個彪形大漢跑去。
“彪叔!”範平接著也跟了過去。
我忍著疼痛站在原地,喊著:“喂,這裡還有個受傷的呢,喂,小花,喂,老範……”
這時,彪叔衝身邊的一位揮了揮手,那個人迅速跑到我身邊,並掏出一個類似醫藥箱的東西,開始給我注射液體和包紮傷口。
我看著這些裝備和那個人的手法,忍著疼痛驚呼道:“我草,專業哎……哎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