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姬小伍說道玉石救命之恩,經老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起身把姬小伍扶了起來說道:“你把那枚道石用了?”
“是,要不是那顆玉石,小伍恐怕就回不來了。”
“那你這一身傷也是拜這件事所賜,哎,沒想到你真的遇到如此生死之局。當時給你道石,便是怕你遇到如此兇險之事,老頭子這些年難得遇到順眼之人,也算是能救就救了。”
經老有些嘆息說道,他想起來了當年那個他最中意的後輩,這些年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也不來學院看看老頭子。
擺擺手,讓姬小伍坐下繼續說道:“對了小子,老頭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那。”
姬小伍抿了一口茶,說道:“經老,晚輩叫姬榮伍,族中排行老五,你就叫我小伍就行。”
聽到姬小伍名字,經老平淡的臉上頓時泛起點點波瀾,眼中有些驚訝的神色問道:“你姓姬?”
然後又仔細的看了看姬小伍,繼續問道:“族中何處?”
姬小伍看著經老反應,一時有些疑惑說道:“向陽府,封龍山,姬家。”
聽到封龍山三個字,經老再也無法安穩的坐著,猛地站起身來,上前把姬小伍的繃帶接下來,露出一張帶著傷疤的面龐,仔細確認之後,哈哈大笑,連連說道:“哈哈哈,天意,真是天意,沒想到,老頭子真的沒想到。”
“前輩你這是?”
“小子,你父親是不是叫姬序普?”
“哦?經老認識我父親?”
聽到經老直接說出自己父親名諱,姬小伍也是大吃一驚,不由站起來問道。
經老聽到姬小伍稱呼姬序普為父親,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臉上的褶子溝壑,似乎一下子舒展平了,拍拍姬小伍坐下,自己也平復一下心情,一臉笑呵呵的看著姬小伍。
少卿片刻,繼續說道:“何止是認識,老頭子當年還欠你父親一條命那,那小子可是位肝膽俠義之人,我老頭子平生服氣的人很少,就連這向陽學院院長都看不上,唯獨看你父親那小子順眼,我說第一次見面就感覺你小子投緣那,原來是小普子的兒子,真是天意啊。”
“豈敢當經老如此厚愛,我帶父親在這再次謝過經老大恩。”
“你是小普子的兒子,你我之間不必客氣,我和你父親是忘年交,當年我身受重傷,是你父親不顧自己性命,救了我,這次我給你大能道石,救你一命,可能這就是天理迴圈,因果報應。”
提起姬序普,經老蒼老的臉龐之上,眉飛色舞,不由問道:“對了,你父親那,這十多年也不見他迴向陽學院,還以為你父親去了冀州學宮,依照你父親天賦,此時怕都已經是攝物大能,一方霸主了吧。”
“這!!!”
當經老問起姬序普下落時,姬小伍眼中一暗,沒有答話。
見到姬小伍如此神情,經老面色一沉,問道:“怎麼了,你父親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不瞞經老,父親已於十多年失蹤,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什麼?”
於是姬小伍便把當年事情說與了經老,老人默默地聽著,沒有打斷姬小伍,一直等到姬小伍說完,半晌,經過冗長的安靜,經老嘆息一聲說道:“哎,小普子胸懷大義,為千萬生民而戰,也算是無愧於心,只是那般年級就生死不知,這些年也沒有訊息,恐怕凶多吉少啊。”
“是,依照父親品行,只要一息尚存,肯定不會拋棄我們。”
正說著,不知為何,只感到大地一陣震動,緊接著就是一聲暴喝響起,響徹整個天際,距離有些遠,姬小伍沒聽清楚,但經老卻聽清楚了,緩緩站起身來,看向姬小伍說道:“小伍,看來咱們爺倆只能下來再談了,你有仇人尋上門了。”
聽到此言,姬小伍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沒想到真的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明目張膽進攻向陽學院。
經老輕咳了一聲,說笑道:“走,去看看,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硬闖向陽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