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沉寂良久後,眾人就聽阡百陌的大笑聲;“我等做為這大好的新少年,又整能受困於古人之法中,看這大好的風光,我等卻只在這裡冥思尋古,豈不辜負了這天道萬般的造化。”
阡百陌笑聲一落,眾人終於鬆了口氣,剛才一首《蝶雙飛.千里風花何為信》已展示了阡百陌雄視群人的詩詞才華,如就此繼續要求以《君行何立信》為題的話,其他眾人還好說,不過多飲幾杯的事情,但只怕宮安旻和郭子春在詩詞一道上的臉是從此找不回來了。
葉昭婷沒想到阡百陌會就此收手,於是又忙打圓場道:“阡公子所言甚是,想我等參加這詩會也兩年有餘,對詩詞取意上難免有所倦怠,不如我們今日就不做這古人風雅之事,另取目放肆一番豈不更好。”
“葉姐姐所言甚是,平日課業就是少不了詩詞之事,難得這大好風光,還要做勞什子的詩詞。”
“程妹妹平日就能你貪玩,夫子教的詩詞你到是背了哪句了?”葉昭婷笑著拿手中的團扇拍了坐在身側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女孩,那女孩隨之朝葉昭婷吐了吐舌頭,然後便起身快步跑到阡百陌身邊道:“阡公子,這裡就你去過的地方最多,你說我們接下來玩什麼可好?”
在場人都知道,這程姓女孩是時下玉翡郡知郡程羽的小孫女程麗玉,就算宮安旻這樣的富貴閒人都需要給幾分面子。
“這個嘛。”阡百陌看著程麗玉尋思片刻後笑道:“我看這裡場地適合打修體網星的,要不然我們就玩這個吧。”
“修體網星嗎?”葉昭婷隨之想道:“這修體網星一不用鬥氣全憑技巧,二也是當下名臣貴族流行的運動;這阡公子選這活動,即不會刻意為難我等,又不失了這詩會的格調。即能隨手就做出《千里風花何為信》這等好詞,又知修體網星之事,這阡公子身份不簡單啊。”
葉昭婷想著便對阡百陌笑道:“阡公子所言甚是,我等平日也是為詞詩而愚笨了,即忘了還有這等雅緻之事;可是阡公子我們現在無此器具,命人回取只怕這天色不允。”
葉昭婷話音一落,阡百陌隨之笑道:“葉小姐多豫了,此行本想詩會之後於內人同玩修體網星,所以我來時就在馬車上備有一應器具。”阡百陌說著在林佑蘭困惑的眼光中對翠兒說道:“翠兒姐姐,就有勞你去將我在車廂頂的木盒取來。”
“是姑爺。”翠兒應聲後,就化做一道青虹朝遠方的馬車飛去。
“葉姐姐什麼是修體網星?”就在這時程麗玉又重新跑回到葉昭婷身邊。
葉昭婷想到這“修體網星”只是流行在名臣貴族間的活動,怕在場有些人不知,於是就乘機給眾人講解了下這“修體網星”和正常網星的區別。
“這不就是網球嗎?”聽完葉昭婷的講解後,宮安旻嘴角不由地露出了冷笑;“哼哼,穿越前我就是大學網球一哥,還在國際網賽上排過名,現在憑藉這身體的能力;哼哼,阡百陌就讓你如何在我面前跪下叫爸爸吧。”
宮安旻想著隨之便說道:“確實有趣,只是輸了飲酒豈不是太無聊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出點彩頭助助興?”
“嗯?”葉昭婷沒想到已經沉寂這麼久的宮安旻,居然還會出來發言,稍一愣神後很快就回過其味,便轉頭看向阡百陌。
“彩頭嗎?”阡百陌也略有所思一番後露出燦爛地笑容道:“我家娘子現在在這我也不敢賭金幣,要不這樣吧,就我和小王爺賭脫衣服吧,輸的人脫一件,要徹底認輸的話就給對方下跪嗑頭。小王爺你看這怎麼樣?”
“哼哼,阡百陌你這是自取其辱。”宮安旻冷笑地一把站起道:“好,我們就賭這個。”
隨著宮安旻話音一落,翠兒已帶著兩個各抱著長型大木盒的隨從回到場地。
片刻之後,網星場地和相關器材佈置完畢,阡百陌和宮安旻便手握球拍分別站到了兩邊,由於兩人穿的都是新式時裝,只要將外衫和領飾、袖飾、腰飾等脫去,便相當於一套休閒運動裝。
兩人先隨便打了十來分鐘,一是熱身二是熟悉球感和球拍,隨後便正式開始比試。
開局之後,果然如宮安旻所預料,憑藉著更加先進的網球訓練方式和技巧運用上,宮安旻在一片稱讚、叫好下全面完勝。
阡百陌也沒遲疑,將外衣一脫扔到一旁,露出了裡面的吸汗薄衫及隱約的貼身短打;而隨著阡百陌的外衣脫去,宮安旻似乎感覺周圍的眼光發生了某種變化,然而在勝利的喜悅之下很快就將這種變化給拋之腦後。
第二局阡百陌同樣在一陣左支右絀之後落敗,隨著阡百陌將球拍一扔開始解吸汗薄衫,宮安旻明顯感受到四周的呼吸似乎已經變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