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祥的突然發作,讓周圍的一群人全部都驚呆了。
黃天成也傻愣愣地看著二人,不知道這是鬧得哪一齣!
好端端的,咋說翻臉就翻臉了?
“大人,屬下從來都沒有出賣過您,屬下冤枉!”
噗通一聲,許蒼垂頭跪在江正祥的跟前,心裡委屈極了。
“你還有臉說冤枉?”江正祥狠狠地指了指許蒼,氣呼呼地在他面前來回踱步。
大家急忙退開了一些,讓出更加廣闊的空間後,個個都在一旁帶著一種看戲的心思。
黃天成倒是沒有這個閒心思。
他主要是覺得,這事搞不好最後還是得扯到自己身上。
牢裡深處的叫嚷聲一直沒有停歇,江正祥聽得內心很是煩躁。
來回踱步了好幾圈後,他伸手指向一個衙役,指使道:“你去看看,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是,大人!”
那被點到的瘦個衙役,小跑地衝進了監獄裡面。
不過片刻間,瘦個衙役又跑了回來,臉上驚訝中帶著納悶。
“說!發生了什麼事?”江正祥不耐煩地問道。
瘦個衙役行個禮,回道:“回大人,剛咱們所去的那個牢房裡……死了八個人!”
“嗯?”江正祥來回走動的腳步一停,瞪過去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死的?”
在江正祥的眼神逼迫下,感到有點懼怕的瘦個衙役,唯唯諾諾地開口道:“小的也沒有細查,但聽那牢裡的犯人所述,以及那些死者的體溫來看,他們應該是死了挺久了。”
“另外,這些死掉的犯人身上,除了有的之前受刑時留下了舊傷外,找不到任何的致命傷口。”
“不過這都是小的初步簡略觀察,或許存在有比較隱蔽的致命傷。”
聽完衙役的講述,江正祥轉動目光,在黃天成和許蒼兩人身上來回移動。
不知道為何,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此事可能跟他們兩個脫不了干係。
黃天成表情如常地迎上江正祥的眼神,心裡雖然緊張了起來,但是表面上卻堅持著不露出任何破綻。
而許蒼的腦袋則更低了幾分,此刻是心亂如麻。
“許蒼,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不知情?”
聽著江正祥的詢問,許蒼的內心都顫動了起來。
“這……”
許蒼咬了咬牙,說道:“屬下不知情!”
“行,你夠可以!”江正祥氣極反笑,轉而看向了黃天成,說道:“那你來說說,你們的牢房裡為什麼死了那麼多犯人?我這個下屬不知情,該不會你也不知道吧?”
黃天成聳了聳肩,語氣平靜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我還真得不知道,昨晚睡著了,我才剛醒過來不久,這不你就來了!”
“好!好!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就都給我先回到牢裡去,死掉八個犯人的事什麼時候調查清楚了,你們才能夠出來!”
江正祥心中的怒火升騰了起來,當下連自己的下屬許蒼也要給關進去。
說著,他將指向了周圍的幾個衙役,安排道:“把他倆都給押回去!”
“是!”
衙役們自然只會應聲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