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看著她一臉決然的模樣，林天宇玩味地笑了起來：“你就這麼確定，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你又哪來自信，肯定自己不是妖女？”
“您什麼意思？”莫柔雅猛地抬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她不敢相信，難道自己真的有問題？
真的是……妖女？
“就是表面意思。”
“好了，在本座這裡，看中的只有忠心。你是人是妖也好，是佛是魔也罷！都不重要。”
林天宇微微搖頭，不再多言。
而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在莫柔雅的體內覺察到了一絲和常人不同的氣息。
只可惜，天之領域雖賦予了他絕對的實力，但對於修行上的見解，以及這個世界上的各種常識，林天宇都是一無所知。
拋開系統，其實他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凡人。
不過，藏在莫柔雅血脈中的隱晦之力，跟小熊貓身上的又不太一樣。
妖氣也分千奇百怪。
因此還不能斷定，她是或不是妖女。
“師父，她真的有可能是妖女嗎？”莫柔雅臉上的複雜表情，讓一旁的黃天成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頭，“徒兒怎麼感覺，她跟我也沒什麼區別呢……明明就是一個普通人類啊！”
林天宇瞥了他一眼，說道：“自己什麼修為，心裡沒點數？在她體內血脈中蘊藏了一種力量，內斂隱晦，彷如被封印了一樣，屬於還沒有激發的狀態。”
黃天成訕訕一笑，連忙保證道：“師父，請您放心，徒兒一定會加倍努力修煉，不會讓您失望！”
“為師拭目以待！”
林天宇沒有繼續說打擊的話，免得他的幼小心靈無法承受，到時候奔潰了。
見莫柔雅還在發愣中，難以接受事實，林天宇不禁蹙眉：“好了，你也不要多想，既然待在神魔觀，那就先做好分內之事。”
“天成，你跟她一起去將這神魔觀做個門匾出來。另外在山下豎起一塊石碑，刻上‘神魔山’三字。”
聽到師父給自己安排的這事，黃天成諂媚地笑了起來，建議道：“師父，您老不親自題字嗎？”
林天宇搖頭，不加考慮地道：“算了，為師又不會什麼書法，就不獻醜了。”
“師父您哪裡話，您的字在徒兒眼中，那叫一個漂亮！”
“別貧嘴了，快去！”
“好咧！”
黃天成笑嘻嘻地應了下來，拉扯著心事重重的莫柔雅，一起離開了。
【叮！安排徒弟任務，獎勵2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