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醒我的嚮往溫柔了寒窗
於是可以不回頭地逆風飛翔
不怕心頭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
守著我的善良催著我成長
所以南北的路從此不再漫長
靈魂不再無處安放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
支撐我的身體厚重了肩膀
雖然從不相信所謂山高水長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後總是潦草離場
清醒的人最荒唐
清醒的人最荒唐。”
整首歌曲唱完,張凡依舊坐在高腳椅上沉默不語,默默地舒緩著情感。
從前半段的情感輕浮,到後半段歌曲的情緒充滿深沉內斂,薛導師感覺這完全不像一個人唱的歌曲,明明是兩個人。
可是薛導師哪會知道此時張凡這具二十二歲年紀的年輕身體裡,此時竟然會有兩段叫張凡的記憶,還分別成為了兩個人格,就比如剛開始的猖狂是二十二歲年紀的人格,而歌曲後半段開始就是一個四十二歲老男人的人格,而且那個人格還經歷了從貧困到繁華,從繁華到孤寂,你是一個輪迴。
張凡唱完,張大大上臺和張凡站到一起,說道:“張凡你這首原創歌曲給我驚到了,不過我們還不知道名字?”
“消愁,消失的消,憂愁的愁。”
“好名字,那我們按照流程,請我們的三位星推官進行評價,就由薛老薛你先說吧。”張大大說道。
薛星推官,激動地抱著身前的話筒道:“我研究了12年的歌詞,你寫的這首歌詞,讓我很想給你跪。”
“一杯敬過往,一杯敬死亡。這寫得太好了,我是一個很公正的人,我做音樂,只要比我還厲害的人,我都想獻出我的膝蓋。”
說完此話,邊上的楊星推官笑著調侃道:“老薛,觀眾們讓你跪耶!”見半天老薛沒動靜,還在看著張凡。
楊星推官對著老薛切了一聲然後向著張凡問道:“你是不是在現實生活中被抽了很多個耳光,要不然你的歌詞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故事,真的非常神奇。”
此時的張凡人格已經是四十二歲的年紀的老成人格,哪會被這場面鎮住,舉起話筒道:“看別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淚而已。看過了別人的故事,總會有些自己的感觸,特別是我們這些在醫院工作的人,別人的故事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