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盛斌搖晃著腦袋說道:
“這就可是老子~~”話還沒說完,這人已經再次亮出了自己的劍,微笑著看著刑盛斌,威脅的意味已經不言而喻。
刑盛斌連忙調轉口風說道:
“可以,不過這酒可是上好佳釀,沒有五十兩銀子我可不賣。”
這話聲音說的雖然大,可是明顯的底氣不足,沒辦法,如果遇到遠超自己的對手,恐怕任何人都會有所底氣不足吧!
這人微笑著說道:
“簡單”
說完手裡拿出了四錠五兩一個金元寶,笑著說道:
“不會讓兄弟吃虧的,多的,就算在下賠禮了。”
刑盛斌瞪著眼睛看著四錠金元寶,有抬眼望著這人道:
“此話當真。”
那人微笑著拿起了桌上的剩餘的一壺半桃花釀,輕輕搖晃了一下,笑著說道:
“少了小半壺,不過話已出口,落地有聲,收著吧,就當兄弟沾光了。”
刑盛斌連忙將四錠金元寶收入懷中,有從懷裡拿出了一錠二兩的銀子,甩在了桌子上,笑著說道:
“小二結賬。”
一溜煙的就下了樓,小人物的特性,佔便宜就跑,不跑難道等著事主反悔嗎!
溜下樓的刑盛斌,已經在街角五人的角落,換了裝扮,又再次大搖大擺的來到了茶樓,同樣是頂層,同樣是那扇窗戶,一壺熱茶,三兩樣差點,刑盛斌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
補殺,這可能有些荒唐,但是未必不可能做不到,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
華夏的人民就已經因為好生活的到來,大魚大肉的胡吃海塞,導致身體消化不良,造成什麼血糖、血脂、血壓,三高,這不就是一種另類的慢性補殺嗎,只是時間太慢,而且又不容易重視,這才會一步步走向身體的極限。
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只是補殺,是被人類刻意淡化的一種。
時間流逝,兩壺熱茶,下肚,桃花釀帶來的酒意已經驅散了許多,而就在這時,六樓的那個雅間的窗戶突然開啟,兩道人影直接一躍而且,而緊隨其後,則是四個身影跟了出來。
黑紗矇頭的女子大聲呵斥這女子,聲音以至於坐在茶樓頂樓的刑盛斌都聽到了。
“叫你不要亂插手,看到了吧,這就是中原人的嘴臉,恩將仇報,反咬一口。”
頭髮上裹著黑紗的女子,只是抿著嘴不說話。
看來事情似乎被這名女子破壞了,只是這事情,是如何解決的,除了靜脈放血,好像沒有什麼好的救治方法呀!
刑盛斌疑惑地站了起來看向了那個包間,桌子上的食物已經全都被掃到了地上,關昊輝的身體就躺在桌面上,胸膛上幾隻嬰兒拳頭大小,紅的發亮的水蛭。
隔得太遠,只能模糊看到關昊輝的胸膛一起一伏,看樣子是沒有死,只是為何沒有起身呀!
刑盛斌看著一隻只水蛭,又轉頭看著兩個黑紗女子,隨身帶著水蛭這種蟲子,恐怕不是什麼善茬,但是能出手救人,被稱之為楛阿洛的女子,還是有一顆善良仁慈的心的。
就在這時年長的女子大手一揮,一片黑霧瞬間朝著包圍兩人的四名高手而去。
一見這片黑霧,四個人連忙翻轉身形,逃離了兩個人的身邊。
黑霧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竟然在盤旋一圈之後,又重新回到了女子的袖袍之中。
看到這一幕的刑盛斌,不由得就將兩名女子,與大理寺命案,聯絡到了一起,有了如此聯想,刑盛斌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巴山巫女,精通巫蠱詭術,水蛭應該也屬於蠱的一種吧!傳聞中,蠱不就是由蟲子一點一點的培養起來的嗎!只是這東西應該怎麼培養。
想到此處,刑盛斌再次看向兩個黑紗女子,身上不由得出現了一層層白毛汗。
蟲子一兩隻,並不可怕,十隻八隻那也是一巴掌,一腳丫子的事,可是剛才那一團黑霧,明顯就是某種會飛的蟲子,將這種東西帶在身上,真的好嗎!
刑盛斌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