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院子的張堯,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撅著屁股,打掃房間的刑盛斌。
實際上,這是刑盛斌刻意等著他回來,才這樣做的,為的就是勾起這人的慾望。
心生慾望的的第一反應,便是口乾舌燥,更何況又是剛剛喝了酒。
看著刑盛斌進入房間的背影,張堯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這時眼睛正好就看到了,衝著房門的衣櫃中,那一條紅色的小衣。
聯想這個東西是非常可怕的,有了第一直覺的判斷,就會將其理所當然的代入其中。
在張堯的眼中,刑盛斌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黃花大姑娘。(男子體型要比女子高一點)
張堯在看到這條紅色的肚兜之後,已經自然而然的將其換到了刑盛斌的裸體上。
口乾舌燥的感覺逐漸加重,張堯伸手就拿起水井邊的水頭,咕咚咕咚就灌了個痛快。
聽到這個聲音,刑盛斌,連忙開始整理東西,將自己的東西全都收入了精鐵指環。最後將裸露在衣櫃外的小衣也收入了指環之中,還沒等完成這一切。
院子中就傳來了噗通的聲音,看著趴在地上的張堯,刑盛斌連忙跑了過去,手中出現了守護之刃,直接在起後心連刺六劍。
確認死亡之後,刑盛斌才清理了自己的所有痕跡,兩個跳躍,重新披上了黑披風,消失在了月色中。
夜晚是最容易掩蓋罪行的,穿梭在黑影之中,刑盛斌已經裹著黑色斗篷,將所有的女子妝容換了下來。
只是唯一抹不去的,就只有身上的淡淡的脂粉味了。
重新換好了男子裝扮,刑盛斌直接回到了未曾散去的鬧市。
夜晚的晉城別有一番風味,原本準備的後續計劃並沒有用上,這讓刑盛斌能夠提前回到客棧了,只是就這樣回去恐怕不妥。
閒逛在鬧市之上,刑盛斌購買了一大堆的街邊小吃,又買了幾隻燒雞燒鵝,還在鬧市上購買了一罈子上好的花雕酒,又給司徒雨筠與柳如詩各買了一套胭脂水粉。
這時刑盛斌才想起來,似乎還沒有給柳如詩買過衣服。
從百花苑取出來的行李也並不多,應該還放不下一兩套整套的衣服,沒想到這一點卻是疏忽了,不過也只能等到了明天再去購買了,天色已晚,布料店應該早就關門了。
帶著一大堆東西,刑盛斌返回了五房齋,只是沒想到楊鴻達此時正在和殷德明以及其餘幾人,待在司徒雨筠的房間聊天呢!不過聊天的主角貌似是柳如詩。
刑盛斌敲開了房門,看著幾個義憤填膺,滿臉漲紅,甚至司徒雨筠的眼角還掛著淚珠,刑盛斌有點茫然了,心中暗暗道:
“這是什麼鬼呀!”
看到了刑盛斌回來,坐在椅子上飲茶的楊鴻達連忙站起來說道:
“老刑,你可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我們可能就直接殺向教坊司了,這太他媽不是人了,人家一個官宦子弟,怎麼就成了罪臣之女,還被打入了奴籍。”
聽到這話,刑盛斌拍了拍楊鴻達的肩膀說道:
“世道如此你能改變什麼,柳家只是官場鬥爭的犧牲品罷了,柳家的家眷只是被殃及的那一池子魚而已。教坊司何錯之有,他們也只是領旨辦事罷了。”
聽到這話,楊鴻達等人全都愣在了當場,事情好像就是這樣,被打入教坊司的奴籍,談什麼人權。
就如同被刑盛斌,一劍斬下人頭的那個打手,他有何錯,他的錯無外乎跟錯了人。
那個打手的死,沒有對刑盛斌造成任何影響,唯一的影響就是花了二兩銀子,破了一場小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