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門口裝飾用的屏風,正挑眉思索著聘禮問題的林子羽,頓時怔住了。
腳踏木質地板,從房樑上掛著的一道紅色紗簾頓時擋住了他的視線,但透過半透明紗簾,他依舊能清晰看到一道衣著簡陋的曼妙女子倩影。
那道倩影正斜躺在偌大的榻椅上,纖細的玉指在自己白腿上划動,凸顯得著那修長的大長腿更加誘人瞎想。
“小冤家,在外面浪了這麼久,終於知道回來了?還不趕快進來。”
聲聲媚音襲來,配上那半透明的美妙身姿,誘惑之力又加重了好幾分。
什麼樣的女人最誘人?脫光的?不不不,半遮半掩才是最誘人犯罪的。
但林子羽卻是沒有半分想犯罪的意思,此刻的他煩著了!價值一百萬上品靈石的聘禮啊,都快愁死他了!
想了一路了,也沒有半點兒思緒,但三日後就要用了,這讓他如何能提起興趣,也就無心欣賞這眼前的美色了。
“我的兩位師姐啊,咱別鬧了,我今天煩著了。”掀開攔住去路的紅色紗簾,林子羽走向榻椅,在看到那榻椅上的情況時,他還是不由愣了一下。
榻椅上的段芸湘衣著十分…單薄?除了最貼身的褻衣小褲外,就穿了一襲近乎全透明的紫紗,誘惑裡十足。
未著鞋襪的一雙玉足美腿交疊著,勾勒著令人心脈噴張的誘人曲線。
榻椅邊擺著幾張屏風,一副上綴著鴛鴦戲水,一副綴著比翼齊飛的在天比翼鳥,一副男女相擁,一副……
不一而足,全是充滿挑逗意味的畫面,這其中的暗示,林子羽如今也算是真正的司機了,又如何能不懂。
這是在向他邀請啊,可一想到鉅額聘禮之事,他長長嘆息一聲,一屁股坐在了那空餘的榻椅位置,躺了上去,仰面朝天,雙腳吊著空中,愣愣出神。
段芸湘頓時傻了,一口鬱悶之氣從心頭急速湧起,她想揍林子羽,自己的暗示都這般明顯了,他還傻愣著?
不知道撲過來,將我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頓,讓我幾天不能下床嗎?
這個壞小子,這般無動於衷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在告訴我,我對你沒有魅力了,你和我玩膩了,沒有興趣了?
緊接著,剛要發作脾氣,段芸湘就見到嘆息一聲,臉現頹然,躺在了榻椅上,雙手展開,渾身的無力之感。
她就是反應再遲鈍,也察覺到林子羽的不對勁了,心道:不對啊,這壞小子都將公孫師妹得到手了,怎生還這般頹然的模樣,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關切生起,段芸湘也就暫且收起了那種心思,起過身子,雙手貼著男人胸膛,腦袋擱在雙手之上,輕聲詢問。
“壞小子,怎麼了你這是?遇到什麼煩憂的事了?說與我聽聽?”
“唉,我煩吶!”
林子羽長聲一嘆,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彎裡,四年多來養成的默契,段芸湘一眼看懂,便枕在了那臂彎裡。
左手環上這極品微胖尤物的纖腰,直隔著一層幾乎全透明的紫紗,手感自是極好的,就像直接接觸肌膚死的,極為的親膚,但林子羽卻沒那個心思。
右手把玩著佳人玉手,林子羽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段芸湘一聽完,頓時炸了毛,身子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什麼?雲塵師叔,他怎能如此無恥!作為師尊,聘禮乃是他的事,怎麼能丟給你了,這真是太過分了!”
段芸湘那個氣啊,她說林子羽這般焦愁模樣是什麼回事呢,原來是雲塵道人乾的,真是壞了她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