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附議水柔師妹的提議。”
千罡道人見雲塵道人保持沉默,也對天陽道人拱手行了一禮,道。
“師弟,也附議!”青虹峰首座,烈風道人,也應聲附和道。
安芷茹沒有說話。
摘星峰首座,觀天道人,也沒有說話,只是入一棵落定的老松枯坐著。
一副事不關己的閒適模樣。
他本就不想來的,只是師兄師姐麼通知了,來走一個流程而已。
見到眾人的發應,天陽道人疑惑道:“哦,這卻是為何?”
“千罡師弟,水柔師妹,烈風師弟,那林子羽犯了何錯?”
天陽道人也是沒想到啊,眼前三人此時來此,竟然為了來責難雲塵師弟新收的小徒弟,還要逐出玄雲門。
“回稟掌教師兄,那林子羽入不過門半個多月就弄得門內雞犬不寧。”
“如今門內弟字議論紛紛,流言四起,實在敗壞了玄雲門的嚴正門風。”
丁水柔淡淡說著,臉上帶滿了生人勿近的冷峻神情,像誰欠了她錢似的。
“林子羽敗壞了玄雲門的門風,這從何說起?”天陽道人問道。
“想必掌教師兄您也聽聞過這些日子以來的流言蜚語,林子羽自上山後就與某峰的女弟子不清不楚。”
“此等登徒浪子,若不將他逐出玄雲門,以正視聽,就不能咱們彰顯門規門風的威嚴,會被同道取笑的。”
丁水柔振振有詞地說著,仿若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是板上定釘的事實。
聽到丁水柔對林子羽“罪責”的細數與羅列,天陽道人沉默了。
這些日子,他確實是聽到了不少關於林子羽的風流韻事。
那小子很不安生,與三個女弟子糾纏不清,鬧得玄雲門風言風語。
沉默片刻,天陽道人淡淡道:“可是水柔師妹,咱們玄雲門雖是道門,但也是沒有太多的清規戒律的。”
“男女弟子之間也是允許私人感情交往的,若是就此將林子羽給逐出玄雲門,這處罰是不是?”
太重二字,天陽道人沒有說出來,但丁水柔已然是心領神會了。
“這些,師妹自然是知曉。”
話音剛落,天陽道人正要說說些什麼,可丁水柔壓根兒沒給他機會。
冷聲道;“可,掌教師兄,那林子羽遠不如此,今日,師妹更是聽聞,那林子羽搶奪他人未婚妻的,而且在藏書閣就要想行那苟且之事。”
“此乃敗壞綱常倫理之事,若不嚴懲那林子羽,將其逐出玄雲門,定會助長此等歪風邪氣,敗壞我玄雲門數千年的清譽,那我玄雲門可就完了。”
這番話,丁水柔是說的擲地有聲,儼然已經站到了門派大義上。
那說的,好似不將林子羽這等罪孽深重之徒,給逐出玄雲門,玄雲門要不了多久定然會覆滅似的。
“搶奪他人未婚妻?”
天陽道人怔了怔,他被雲塵道人在書房纏了一天,哪裡會知道這些。
“正是!”
然後,丁水柔把在藏書閣內,林子羽“搶奪他人未婚妻”的事情,詳細地講述了講述了一遍。
說完,又趁勢道:“掌教師兄,那林子羽做的可不止這些,他一入玄雲門就逞兇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