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覺上,就能感覺出這個寄魂玉佩,和之前墨村見到的,和白小雅的那一枚,有些不一樣。“哦?夜兄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天瑞馳的話,讓方月懵了下。
看他真誠的樣子,方月更困惑了。
沒道理啊,天瑞馳可是京城來的,連墨村那種偏遠小村子,都知道寄魂玉佩這種東西,怎麼京城人反而不知情?
遲疑了下,方月問道:“你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天瑞馳搖搖頭。
“師父知道我替七皇子辦事後,特意臨時讓人帶給我的。讓我小心保管,其他一概沒說。”
不同於其他人是將寄魂玉佩直接戴在身上,這塊寄魂玉佩線都沒穿,如藝術品似得,靜靜躺在紅色墊布上,顯得奢侈高雅。
寄魂玉佩,舵老……難道……
方月和清晨對視一眼,忽然齊齊露出了笑意。
“若猜的沒錯,恐怕我們已經有了和舵老談判的資本了。”
天瑞馳仍然茫然的很,他常年待在宗門,下山在京城闖蕩的日子也不長,對各種東西的瞭解甚至還沒方月這種流民來的多。
方月簡單的解釋了兩句,然後帶著他們兩人,就直接往船頭走去。
路上,方月還特意問過了。
天瑞馳師傅的意思,似乎是隨便天瑞馳怎麼出來這東西,只要最後東西能回到他師傅手中就行,而在那之前,東西隨便天瑞馳處理。
方月一摸下巴。
“看來,這就是你師傅留的後手,也是給你留的生路。恐怕天劍大人在你出發前,就已經有所預料你可能出事了,後來黑袍人的出現才讓他最後確認這件事,派人給你資訊,讓你走水路。”
師父,又讓他老人家擔憂了……
天瑞馳默默握緊拳頭。
師父對他越好,他就越是想回京城——怎能讓師父獨自面臨危險!
而在這時,方月三人已經來到船頭。
船頭風很大,吹得三人衣角獵獵。
看著閉眼的人皮舵盤,方月微笑道:“舵老。”
“……”
這個反應,在方月預料之中。
上船這幾天,舵老除了對天瑞馳有點反應外,對其他人基本都是愛答不理的狀態。
“舵老可知這是什麼東西?”
方月拿出寄魂玉佩在掌心,舵老頓時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猛地睜開了眼。
貪婪的雙目,死死地盯著寄魂玉佩。
“舵老可是有興趣和在下談談了?”
聽到方月的話,舵老終於緩緩抬高視線,看向了方月。
原本航行著的寒江巨船,也在這是忽然停下,靜止在寒江之中。
“這東西,應該是天瑞馳的。”
“我知道,確實是他的東西,我只是拿過來把玩一下而已。”
“把玩?”
舵老那張枯木老臉,生動地變出冷笑表情。
“我怕你玩不起,此物若是有半點差池,你們這一船人都別想好過。”
“不是‘別想好過’吧?以舵老的脾氣,寄魂玉佩若是出事,恐怕是要讓我們所有人屍沉江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