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遊戲裡,方月一上線,就發現隊伍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來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方月駕馬來到隊伍前面,天瑞馳和景巖他們這些早就聚在一起商議的人,齊齊扭頭看向方月。
“夜哥!這次這麼快就來了啊”
“夜兄,我想我們遇到麻煩了。”
什麼意思?
方月奇怪的湊上前去,發現他們正在看一封信。
“是我師傅的飛鴿傳書,他讓我改走水道。”
“為什麼?”
“不知道,師傅似乎不便提起是誰要害我,但事情應該非常嚴重,否則師傅不會特地飛鴿傳書過來。”
水道其實比陸道能更快的到達京城,但水道兇險幾乎是人人皆知的常識。
比起陸地上的詭異,深邃的大江大河,恐怖陰森,特別是夜裡幾乎有著吞噬一切光亮的可怕特性。
在無法照明的單薄船隻上,僅憑月光提供的些許光亮,勉強映出湖面下模糊不清,密密麻麻的黑影。
在那孤寂的環境中,這個畫面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
水道,除了以此謀生的漁夫等職業,其他人速來是避而遠之的。
傳聞曾有仙人為尋求更高境界,坐船出海,此後再無音訊。
後更有無數人前仆後繼,皆被大海吞沒,從無一人回來。
大海是一種禁忌,這是一種常識。
而連帶著大江大湖,也變得兇險詭秘,令人不遠過多接觸。
古曾有記載,曾有雨級強者,坐船跨江而隕落的訊息,而且不止一例。
江河之中藏有什麼,無人知曉,也無人敢去深究,皆忌諱莫深。
因此大部分情況下,人們寧願繞點路,浪費點時間,也不願意去走水路。
方月眉頭微皺。
他還在遊戲裡見過江河,對其兇險也都是從旁人得知,真正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還不清楚。
但從其他人的反應來看,走水路只會凶多吉少。
而且……方月看了看周圍這麼多人,微微搖頭。
“走水路,我們就不方便帶上他們了,那他們該怎麼辦?讓他們自生自滅嗎?”
方月這話被其他人聽到了,嚇得他們面色大變,連連哀求帶上他們一起走。
天瑞馳面露難色:“可是師父從來不會騙我,他讓我走水路,必然是因為陸道兇險,有死無生。”
方月想了想,如果連京城那位天劍都覺得兇險,那他們基本沒可能扛過去。
既如此……
“那我們就先去最近的城市,將他們放下,然後直奔寒江碼頭。”
清晨這時搖了搖頭。
“不,安全起見,我們最好現在就直奔寒江碼頭,立馬走水陸離開。要知道,飛鴿傳書是需要時間的,也就是說,當天瑞馳的師父得知訊息,併發出飛鴿傳書通知徒弟的時候,要對咱們不利的人,已經出發在路上了。說不定這時候都快碰上我們了。”
清晨到底是清晨,總是很冷靜,而且分析的不無道理。
不過方月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資訊。
“我們?對方難道不是衝著天瑞馳來的?”
“不好說,天瑞馳師父只通知天瑞馳快跑,那可能是天劍只關心他徒弟的安全,讓他徒弟跑路而已。然而對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還不得而知,不過一個連聖上特使都敢殺的敵人,想來不介意順手把我們全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