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 沒有任何立足點的方式,以內八字的狼狽模樣? 詭異地半坐在空中。
“這,這是?!”
尾巴瞳孔一縮? 隨即大喜過望地看向方月。
果然? 只要有夜哥在? 就一定能解決問題的!
這種可靠感,讓這幾天一直在野外焦慮過日的尾巴,第一次有了安全感。
順著繩索往下,到了方月的附近,尾巴問道:“夜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看不見的鐵索和平臺。”
方月之前下來的時候,也以為接下來只能靠笨方法下降了。
但很快,他就發現下面的一處空氣,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偽裝成了透明色,立在那裡。
等方月多看了兩眼,解析瞳忽然發揮了作用,竟是慢慢看清了那處空氣上,留著一條鐵索。
鐵索的頭部,深入懸崖內部,尾部望不見盡頭。
而在這條鐵索貼近懸崖的位置上,立著一塊正方形的平臺。
平臺不大,只有一立方米左右的大小,但也足以站立了。
這就是方月之前下來的方向。
既然有第一塊屹立的透明立方體,那就應該有第二塊,第三塊。
方月是這樣想的,但距離上來說,他必須更加深入,才有可能看到下一塊透明平臺。
想到這,方月一手拽起海明,一手挽著尾巴,往下一跳,穩穩落在這個小平臺上。
能平穩跳下來的距離,自然也能平穩的跳上去抓住繩索,所以方月才敢往下跳。
在平臺站起,方月摸索著鐵索,在接觸的一瞬,方月頓時面色一變。
因為,鐵索的觸感,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赫然就是之前揮刀斬向倪冬媚分身,彷彿斬在瀑布流水上的那種觸感。
果然是極冰宗有關的遺蹟,連手法都如此相似。
“夜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急,你們身上有什麼零碎的小物件嗎?比如碎石碎銀什麼的。”
三人聽到方月這話,愣了下,但還是摸索了下,湊出了一堆小玩意,零零散散什麼都有。
方月將這些東西儘量分散開的往下扔。
但這些物件扔的差不多的時候,卻依然沒聽到方月想聽到的聲音。
他面色有些難看,思考了一會,開始不再是面朝懸崖這個內面方向仍東西,而是朝遠離懸崖的更遠處扔去。
叮!
沒一會,方月扔出去的一個金屬碎片,在下面傳回了清脆的迴響聲。
儘管目不能及,但這個聲音,無疑說明了,那個位置,也有類似現在所站的透明平臺。
方月繼續試探了下,很快鎖定了具體的位置。
“面積大概比現在所站的平臺要大一倍,但距離有點遠,不太好弄。”
方月有些遲疑。
這不是什麼憑著感覺跳下去就完事的事情。
一旦跳的角度不對,偏移了角度,在距離的加持下,將會讓他們與下一個透明平臺,徹底無緣。
想了下,方月俯下身,抓住透明的鐵索,像猿猴般搖擺著往前移動。
“夜哥?”尾巴不由驚呼。
“夜隊長,剛才不是聽到聲音了,像剛才那樣跳下去就不好了。對了,跳下去之前,記得把我們先送回繩子那,接下來的路你自己一個人就走,帶我這個累贅多不方便啊。”海明滿臉討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