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准許你休息半小時,別想偷懶,我讓人盯著你的。”
看著方月逐漸走遠,天淡紙鳶舞默默摸了摸自己口袋。
那裡,藏著早上和人大胃王比賽,贏來的100錢。
本來天淡紙鳶舞是想把這100錢,上交給國家……啊不是,是上交給方月的。
但是當她發現早上那一頓飯居然吃了2兩銀子後,她發現了另一條全新的出路。
那就是……吃窮方月。
天淡紙鳶舞打聽過,守衛隊的副隊長,其實每月也就那麼幾兩銀子,按照她這麼個吃法,方月肯定養不起的。
“堅持,在堅持幾天!等夜哥給不起錢了,我就不用吃了!”
至於給方月增加活動資金什麼的,那是想都不要想,大不了等方月放棄給自己喂吃的了,再把私房錢給方月。
在天淡紙鳶舞想到這的時候,守衛隊隊員已經過來盯著她了。
“被人看著……我吃不下的……”天淡紙鳶舞有些靦腆的道。
但是那隊員理都不理天淡紙鳶舞的,只是眼神瞪著她。
好吧……吃就吃嘛……別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在天淡紙鳶舞休息半小時,準備默默繼續吃東西的時候,方月已經到了牛牛練武的地方。
守衛所門口的院子,是主教官教導少年和預備隊員基礎功的地方。
而豆鬥廣場,才是教官教導普刺槍法的地方。
比起預備隊員那邊,豆鬥廣場的人數,明顯少了一大截。
沒辦法,比起預備隊員,新入隊的正式隊員人員還是太少了。
至於老油條,那都是已經學會普刺槍法,只需要勤加練習就好,根本不用再來這裡學習。
負責教導牛牛他們普刺槍法的教官,不是主教官,而是另一名教官。
這些教官,有些是副隊長受傷後退隱下來的,有些是上面的縣城下派過來的,基本都在村裡很穩定的教導了五六年以上了,所以和村民關係都很好,大家都停尊敬教官們的。
因此教官們在村裡的日子都挺滋潤,比如今夜教導牛牛這名教官,就有著中年人特有的發福小肚子,不過一旦操練起來,教導槍法,動作那叫一個標準,彷彿千錘百煉,槍法早已融入靈魂,任何一個動作都標準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夜副隊長?!”
看到方月過來,小肚子教官明顯一愣,連忙上來打了招呼。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
“……是。”
小肚子教官猶豫了下,又回去了,下面的牛牛也看到了方月,頓時叫道。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