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園姐退縮了，白小雅似乎鬆了口氣，語氣平靜地轉移話題：“……對了，園姐早餐吃了嗎？我多做了幾個水煮蛋，一起吃？”
“好耶！！”
方月見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回到了房間上游戲。
江雲寺的話，要等白小雅說時間才去，白小雅不提時間，方月就不用想這事。
進入遊戲，方月直奔寒府。
“阿巴阿巴！”
一上來，方月就看到在寒府院子裡亂跑的牛牛。
“你幹嘛呢？”
“鍛鍊！”
牛牛倒是學乖了，直接給方月發訊息。
方月昨晚被林零通知護送安神醫的事情後，巡夜找詭異的過程中，還去看望了下牛牛的。
這傢伙蹭不到助攻後，又乖乖回去練槍法了，至於進展如何，那就不清楚了。
乘著這個時候，方月就順便問了下。
“夜哥，別提了！槍法修煉的老慢了。教官也不提供個秘籍什麼的，否則我一拍秘籍就學會了。現在要跟著教官苦學，動作不標準漲進度還賊慢，老受苦了！”
玩家透過NPC教導學習技能，和透過秘籍學習技能，這是兩種不同的方式。
跟著NPC學習，那是手把手的教導，各中心細節都會照顧到，但同時，也是一個緩慢的過程，需要跟著NPC學習，修煉，將進度條拉滿，最終徹底掌握。
而透過秘籍學習，那就簡單很多，看完秘籍就完事了。
方月目前為止，都是秘籍路線的，還沒跟著npc苦學過，自然不懂牛牛的辛苦。
不過根據方月瞭解，大部分玩家，基本都是沒機會接觸秘籍的，想學武功，只能跟著npc苦修。
牛牛的話，除非當上小隊領隊，才能憑藉青銅壽令，在守衛所的藏書間換本秘籍學習。
不過以牛牛的陽壽庫存量……怕是拿命去換都不夠湊的。
“夜哥，之前提過《流刺秘籍》賣我吧，我真的扛不住，這樣學槍法好累啊，我吃不住這個苦。”
方月倒是沒意見：“5兩銀子。”
牛牛：？！！
“為什麼漲價了？昨天不還是3兩銀子！”
“你都說是昨天了，物價是會飛漲的！我這都是友情價了，換守衛所，這得七八天陽壽呢，要不你拿陽壽和我換？”
牛牛頓時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開玩笑，陽壽一共都只有兩三天，苟延殘喘的過一天是一天呢，上哪拿七八天陽壽換秘籍。
“那就給錢。”
“夜哥，沒錢啊！要不我給你現金？”
現金？
方月不屑一笑。
咱，千萬身價！看得上你那點小錢。
“拒收現金，只收遊戲幣，沒有就眼饞著吧。”
說著方月就要往裡走，卻被牛牛連忙拉住。
“別別別！夜哥先別急著走啊，有話好說嘛。5兩銀子，5兩……”
牛牛咬咬牙：“我，我找人湊湊去。”
“哦？這倒是可以，最好去問問他們有沒有黑色餘燼，我收購！”
“啊？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