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早就等著這一刻了。
雖然被抓起來的不是蘇文，可是那個叫小五的傢伙卻是他的人。
俗話說。
這打狗都還得看主人，今天他就要打狗給主人看！
看著長孫衝殺氣騰騰的朝著小五走了過去，尉遲敬德的眉頭越皺越緊。
說實話。
以他的性格，真的非常討厭長孫衝這樣的行為。
像這種趁人之危去做的事情，只有懦夫才會去做。
不過。
他依舊沒有任何的表示，只要長孫無忌父子沒有威脅到李一的生命安全，今天他是不會主動出手的。
“小子，我早就跟你說過，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囂張付出代價，現在怎麼樣？有何感想？”長孫衝來到了小五身旁，獰笑著看著蘇文開口道。
蘇文沉默……
這一幕，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之前之所以阻止程咬金他們殺了小五，不過是因為是自己將他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說，這就是程咬金他們口中所說的婦人之仁。
可是。
小五突然的爆發充分的說明了一點，哪怕他如今已經變得不正常，僅僅在依靠本能做事，他也知道應該如何維護跟自己親近的人。
這讓蘇文非常有感觸，就連一個傻子都會做的事情，他們這些正常人很多時候卻做不到。
如果按照蘇文之前的脾氣，此刻的他一定不會任由長孫衝如此囂張。
但現在不同了，為了小五的安全，他不能夠輕舉妄動。
更何況。
還有一個李一在自己身旁。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想讓我幫幫你？”長孫衝身上的殺氣驀然間加重。
他一把握住了那把刺在小五腿上的短劍，狠狠的用力一捏。
“呃啊！！！”
小五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短劍摩擦血肉的聲音不斷傳來，長孫衝彷彿受到這個聲音的刺激一般，臉上的笑意愈加的放肆。
“哈哈哈……”
“感覺如何？是不是感覺力不從心？是不是恨自己軟弱無能？”
“想讓他不受苦嗎？只要你現在過來，跪在我的面前，我就放了他！”長孫衝舔了舔嘴唇，陰森一笑道。
長孫衝如今的表現完全就像一個瘋子，就連長孫無忌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不知道長孫沖和蘇文之間究竟有什麼問題，竟然讓他有如此表現。
如果僅僅是因為對方燒了得月樓，長孫衝完全沒有必要如此表現。
李一緩緩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去看深受折磨的小五。
她雖然因為小五的身份而不喜歡他，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以來，她也已經開始逐漸接受對方的存在了。
對方畢竟已經變成了一個只依靠本能行事的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去糾結其他的事情，而長孫衝竟然毫不猶豫的選擇對他下手，這讓李一對他的厭惡一下子達到了巔峰。
“如果你現在放了他，你我的恩怨一筆勾銷，三息之內如果你還沒有放開他，從今以後，上天入地我也會廢了你！”蘇文面色陰沉，看著長孫衝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的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