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誰教你的功法。”狼荼背手立在驢蛋的前面。
山林的的樹葉被風吹的“簌簌”直響,狼荼伸手抓過來一片飄落下來的葉子,看著手裡的落葉,久久不再言語。
“一個婦人教的之前我受過謫仙門人的欺負,她看不過就叫了我幾招··· ···”驢蛋跟在狼荼的屁股後面一本正經的回答。
“哼。”狼荼冷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肯定驢蛋還是否定驢蛋:“當時她身邊可有其他人?”
“沒有,就她一人。”驢蛋依然老老實實的回答。
“好了,你可以走了。”狼荼依然背對著驢蛋,眼睛一刻也沒有從手裡的樹葉上移開,手指不停地捋著葉片,像是愛惜,又像是在譏諷。
驢蛋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容易,他還特意像狼荼又確認了一下,再次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驢蛋一路小跑溜得遠遠的,生怕狼荼會後悔。
“那人是衝著你來的吧?”阿鈺爸爸問驢蛋身體裡的那個女人。
“是的,那是我的小師弟,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沒這個孩子高。”女人說著又深深嘆了口氣。
阿鈺爸爸沒有再繼續追問,沉默了一會,突然笑著說:“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以後聊天總得有個稱呼吧。“
“我叫戴欣蘭,以後你們叫我小蘭就行。”女人說。
“知道了,小蘭。”冷不丁驢蛋插了一句。
“小兔崽子,沒大沒小,你有你叫蘭姐!”女人說著把自己氣笑了。
“我叫羅科,以後你們都叫我羅哥就行。二憨你叫啥?”阿鈺爸爸接過話頭,轉身就扔給了二憨。
“你都叫我二憨叫了一天了,還用在乎我叫啥?”二憨沒好氣的說著。
“開玩笑的,說嘛,說出來,以後就只叫你名字了。”阿鈺爸爸不停的鼓動著二憨。
“狄鷹。”
“你爸爸是不是狄龍?”
“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族起名字名字不是鷹就是龍。一猜就知道了。”阿鈺爸爸一副瞭然於胸的口氣。
“我不該跟你們說,就知道你又會藉機揶揄我。”二憨也是沒好氣的說著阿鈺爸爸。
“善意的玩笑,善意的玩笑,放心上就小題大做了。”如果有身體,阿鈺爸爸現在一定會把胳膊搭在二憨肩上,跟二憨套近乎。
“對了,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阿鈺爸爸又把話題引到驢蛋身上。
“我沒名字。”
“不可能,我就沒見過沒名字的人。肯定是你覺得自己的名字不好聽,才不願意說出來的,我可聽說過你們人類為了想讓自己的孩子命硬,故意起一些畜生的名字,寓意好養活,你肯定也是畜生的名字,哈哈。”阿鈺爸爸開起玩笑來可以點都不留情臉。
“怪不得你會被人刺殺。”驢蛋小聲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