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蛋急慌慌地來到小鎮,一刻沒停的趕到藥房,夜過子時,鎮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公蟋蟀吱吱吱地追著姑娘,天氣清爽,惠風和暢,月色朦朧,但是驢蛋不懂,驢蛋也不是一個有情調的人。
驢蛋現在心裡念念的就是要找到郎中,郎中在幹嘛呢,郎中剛取了個妾,有錢嘛,雖然年紀大點,但既然權利能成為男人的春藥,同樣金錢也可以成為其他人春藥。
驢蛋趕到藥房的時候郎中正在給他新納的小妾展示著雄性的荷爾蒙,褲衩都脫了。
聽到驢蛋“啪啪啪”的敲門聲,郎中急巴巴的裹著被子就往門口走,本來今晚良辰美景,風光霽月,天還沒黑,郎中就把所有的徒弟都趕回家了,怕的就是簾窺壁聽,沒想到還是掃了興。
“誰呀?誰呀?”郎中隔著門板,側著耳朵貼著門縫問。
“是我。”驢蛋著急的回應。
“我知道是你,你是誰?”郎中氣的,咋這麼笨呢?
也是,不笨能這時候擾人“雅興”?
“我是那天河邊石棚請您去的那個人。”
郎中聽了心裡稍舒了一口氣。
“什麼事你說吧。”
“我想問通天書院怎麼去?”
果真是來了個笨蛋,郎中想著。
“一直往東北走!”
驢蛋答了聲謝謝轉身就要走。
“等會!”郎中像是被什麼點了一下,邊裹被子邊拉開了門栓:“香囊誰給你的?”
原來驢蛋剛才一路跑來,身上熱汗騰騰,汗氣煨熱了顧傾言送給他的“香囊”,催發出一種很奇怪的香味。
郎中對胭脂味可能不敏感,但對這味卻敏感的很,因為這是一味藥。
“一個女的。”驢蛋邊走邊回頭答著郎中的問題。
“別走了,別走了,你們找的人找找了,就是給你香囊的這個人?”
驢蛋聽到郎中的話很疑惑,怎麼可能呢,那女的看著這麼年輕。
“這香囊裡面有東西嗎?”郎中盯著驢蛋屁股後面掛著的香囊。
“沒有啊。”驢蛋捏著香囊也試圖找到點什麼。
“那你知道這裡面原來裝的是什麼嗎?”郎中點著手指,跟驢蛋侃了起來,全然忘了屋裡面還有一個小嬌娥等著他呢。
“什麼?”驢蛋也配合著郎中往下問。
“靈藥,還魂丹。”郎中一副忻忻得意的表情,彷彿說:怎麼樣?爺們學識通達淵博吧?
“謝謝。”驢蛋得到答案轉身就跑遠了。
“哎~~~”郎中抬著手,遺憾的看著遠去的驢蛋,我還沒說完呢。
郎中搖著頭,邊感嘆現在的年輕人脾氣太毛躁,邊回屋插門栓。裹著被子,揹著手回屋找他的小嬌娥去了。
驢蛋著急啊,火急火燎地往謫仙門的禁地奔。
回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驢蛋也顧不得什麼禁忌,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
房間裡的一個老者驚訝地“呦吼”了一聲,招了招手叫來一個人,看來來人是把這當水塘了,找幾個伸手好的讓他知道這魚塘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