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和駱凌,朝著聲音飄來的方向望去。
是站在後面的一個年輕女子,環抱雙臂。刻薄的臉上,傲氣蠻足的。
駱凌本想說些什麼,但見到身邊的陸秋面無表情,就將想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兩位就是新垌城魂師協會的代表陸秋和駱凌嗎?”站在最前面的年輕男子笑呵呵的問道。
“是的。”駱凌回道。
年輕男子的眼裡閃過一道異色,本來聽他們的會長說過,今年新垌城魂師協會的會長萬霖頭疼無比。
整個新垌城的年輕魂師,都找不出來一個能夠登得上臺面的。
新垌城可是長洲王朝為數不多的超級大城之一,身為那裡的魂師協會會長,自然是萬霖承擔主要責任。
聽到新垌城魂師協會只來了兩個年輕魂師的代表,便能夠想象到新垌城是無路可走的窘迫境地。
但讓年輕男子沒想到的是,新垌城來的這一男一女中的少女,姿色倒是他見過的第一人。
別說他,就是身後的不少年輕人們都忍不住流露出了驚豔之色。
“在下甘聞,玉鼎城魂師協會的代表隊伍隊長。”年輕男子自我介紹道。
“哦。”陸秋應了一聲,瞅了眼駱凌,說道:“走吧。”
“好。”駱凌跟在後面,兩人沿著王朝帝都繁華街道慢慢走去。
“拽什麼拽,笑死人了。”先前那個女子冷哼一聲:“怎麼著?喜歡上人家了?”
“瞧你說的。”甘聞看了眼駱凌的倩影,便收回目光帶著隊伍,朝著選拔賽的集合地點趕去。
出言不善的女子,名叫馮悅,喜歡甘聞。
當駱凌從宅子裡走出來的時候,馮悅就察覺到甘聞的表情變化。
從休息地點前往選拔賽集合場地的路線,駱凌提前看過去了,欣賞著沿途的風景,兩人走得悠閒自在,將身後跟著的玉鼎城魂師代表隊們視若空氣。
“真不知道會長為什麼要讓我們來這邊等這兩個人。”
“新垌城魂師協會沒落到什麼程度了,真不知道他們傲氣從何而來。”
“別吐槽了,新垌城魂師協會的會長萬霖,跟我們玉鼎城魂師協會會長蒲天河是多年的好友,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的嘛。或許是覺得新垌城魂師協會已經沒落了,浦會長想讓我們照顧照顧這兩個人吧。”
幾個年輕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有的人對新垌城魂師協會完全輕蔑的態度,有的人則是對如今新垌城魂師協會的落魄感到同情。
“你們這些人,真是腦袋簡單的白痴。”馮悅撇撇嘴巴:“人家可不是傲氣,而是平淡。把我們當成路邊的一粒石子,一隻螞蟻的那種平淡,試問如果是我們碰到一群螞蟻,會用傲氣的態度對待呢,還是用平靜到不放在眼裡的態度呢?”
玉鼎城魂師協會的年輕魂師們忽然覺得馮悅說的是對的,看著前面那一男一女的兩道背影,眼神都都變得不善起來。
馮悅察覺到了周圍人員們的態度情緒變化,不由得滿意笑了起來。
甘聞無奈的搖了搖頭,馮悅的性格真是讓人頭疼。
不過駱凌還好點,畢竟是美女。
那個叫陸秋的少年,從宅子裡面走出來的時候,視線可是一釐一毫的都沒有好好的瞧過他們玉鼎城魂師協會的人啊。
前面就是長洲王朝的年輕魂師選拔賽場地了,甘聞想要看看,這個陸秋到底有幾分本事,能有這般脾性。
所謂的長洲王朝年輕魂師選拔賽場地,其實就是長洲王朝帝都的魂師協會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