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虛不受補……
看來老人家身子骨真不行,不到五十歲就這樣了,當年能生出八幡晴美已經是鞠躬盡瘁。
八幡晴美沒說邀請蘇長青參加,這種場合他不適合露面,現場直播本來就容易認出前田信子,他在場的話等於坐實了。
不過很快蘇長青就知道多慮了,神官的服裝很複雜,戴著特別的帽子,還化妝佩首飾,整套行頭弄齊了親媽都未必認出來。
“屆時我要讓為您祈福的鐘聲、鼓聲、鈴聲響徹富士山。”
八幡晴美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
只要不把富士山整噴發了,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反正是你家的。
八幡晴美叫了晚餐到家裡吃,她說如果兩人在店裡就餐,別人就別吃東西了,得肅立等候。
“我們那的和尚道士可沒這待遇,以前有些店還不歡迎他們,怕吃完了不給錢。”
“日本的僧人也不能如此,只有神道神官獲得特別的尊重。”
這真是個落後國家,人民愚昧無知。
後來蘇長青才知道,神社讓信眾打錢可不是求爺爺告奶奶,而是給你面子,只有一部分人才有資格把工資卡繫結給神社,然後按月扣錢。
贍養老媽都沒這樣的,還得篩選資格。
想當年酒井法子到大陸搞了歌迷會,直接公佈了打錢賬號,把大夥都驚呆了:居然還有如此公開要錢的明星,過氣了也不能不要臉吧?
其實在日本這是常規操作,錢是感情最好的載體,不給錢誰特麼是你愛豆?!
晚餐時兩人喝了些清酒,雖然日本人說這玩意和米酒不一樣,可喝著就是差不多味道。
外面送進來的幾樣菜杯盤倒是精緻,不過菜色就太推崇自然本真了,一半是生的,另一半料理得也很簡單,看來還是手藝不行。
八幡晴美幾杯之後就雲蒸霞蔚兩眼水汪汪了。
然後兩人就聊起了殯葬。
一股粉紅氣息在兩人之間流淌,突然就聊起了殯葬,蘇長青感受到來自八幡晴美的病態妖力。
性和死亡,玫瑰與槍,湊在一起更刺激。
日本人並不太忌諱死亡話題,她說了很多,甚至展望了自己死亡時刻的場景:“我的肉體會飄散,化作無數的櫻花花瓣,環繞在長青君的身邊,永遠陪伴您。”
這也……太特麼嚇人了。
別人說說也就算了,誰知道她是不是真有這法力。
無論如何以後沒法再欣賞富士山配櫻花的圖案了,心理陰影了。
雖然聊得嗨,但比較正規著名的神社是不參與葬禮的,通常是佛教超度,一些地方神社也事後供奉,真要認真瞭解相關習俗明天還得去走訪。
八幡晴美乘著酒興拿了兩箱衣服出來,是她姑姑以前的神官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