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鳴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權墨身上,這個年輕的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男人,竟然有著這麼強大的本事。
“不,權墨,你不能殺我,我可以告訴你更多,你要知道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的背後……”陸鳴略微顯得緊張地看著權墨,緊張地說道。
“我不想知道。”權墨黑眸冷冽地盯著陸鳴,沒有一點猶豫,他真的不想知道陸鳴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並非權墨不負責任,而是他根本不在乎。
“權墨,你別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若是真的殺了我,你這輩子就完蛋了。”陸鳴猛地大聲吼了起來,豈料權墨又給了他一槍,這一次這一槍打在了肩頭,子彈卡在他的體內沒有出來。
他痛苦地渾身發抖,權墨就是一個惡魔,一個令人害怕的惡魔。
權墨目光冷冽地盯著陸鳴,語氣冷冽地說道,“陸鳴,我早就說過不要惹火了我,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的語氣有意冷冽,帶著令人恐懼的寒徹,讓陸鳴渾身發寒。
陸鳴有一種自己在下一秒就會被他殺了的感覺。
但權墨並沒有,權墨甚至於來到了陸鳴面前為他包紮傷口,但是每一次包紮的力氣都彷彿能夠戳進陸鳴的肉裡,讓陸鳴痛不欲生。
陸鳴面容發白,冷汗直流痛不欲生。
權墨眸色冷厲地看著這一幕,唇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陸鳴,看看,這個時候你的命運就掌握在我身上,只要我想弄死你就是輕而易舉。”
他的語氣非常輕柔,在這一刻仿若清風一般,但手中的力氣卻越來越大,每一下都戳著陸鳴的傷口。
“不好意思,我的包紮技術不怎麼樣,因為我的雙手平時都是用來殺人的。”權墨輕哼一聲,終於放過了陸鳴。
陸鳴痛得渾身乏力,癱倒在椅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權墨眸色淡漠地掃了他一眼,猛地轉身走了出去,將審訊室的門合上。
這些審訊室內都是使用的眼膜和指紋才能開門,如今除了權墨、黑曜和劉老大以外,其他人開不了。且這裡有幾道防守的門,因此權墨根本不必擔心陸鳴能逃得了。
何況,他打傷了陸鳴兩處,陸鳴想要離開根本不可能。
走出審訊樓,黑曜身穿著一身迷彩服坐在雙槓上,輕輕揚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要替他收屍了麼?”
“暫時還用不著。”權墨語氣冷冽地回答。
黑曜有趣地笑了起來,“權墨,這不像你啊,你小時候帶著我們打架,那可是把別人往死裡整的,怎麼現在竟然還剛過了陸鳴?你不會真的嚴守……”
他朝著權墨眨了眨眼,顯然是兩人心知肚明。
權墨看著黑曜帥氣的姿勢,動作利落地上了雙槓,同樣翻在雙槓上坐在了黑曜身旁,目光冷冽地盯著前方,那裡正是一群人在訓練。
“我就沒打算殺了他。”權墨露出冷冽的笑,“這種人還不值得髒了手。”
說著,他竟是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塊手絹擦了擦手和手槍。
黑曜看著這一幕,唇角微微抽了抽,輕哼一聲,“毛病。”
“蘇蘇生了龍鳳胎,我總要為他們積福。”權墨語氣之中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柔情,但是卻聽得出來他很幸福。
黑曜側頭看了看這個和自己長得極其相似的男人,心生羨慕,忽然長嘆一聲,“是啊,為了她和孩子,的確是應該惜福。對了,我聽說你以後就準備留在這裡了?”
權墨已經是A市乃至Z省的首長了,若要升官只能朝著京都去,但陸老既然放出那句話也就證明不會給權墨升官的機會。
他側頭看了權墨一眼,以陸家的勢力要壓住一個權墨並不困難。
“哦,這個啊……”權墨一臉釋然,他倒是沒有將這個放在心上,只是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本來就沒打算繼續往上了。就留在A市吧,家裡那邊……我總是要顧著的。”
權應天那麼驕傲的人,為了他跑去京都特地拜訪曾經的朋友,得知這件事的權墨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並不願意看到自己從來強勢霸氣的夫妻為了自己去求人,因此權墨也想通了,他總是皇天集團繼承人,將來總要繼承皇天集團,總不能一直累著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