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應天孤身一人前往京都,又孤身一人回到京都,整個皇天集團對外進入新聞緘默時期。
但是媒體卻紛紛猜測起來權應天這麼做所透露出來的含義,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權墨真的出事了。
權夫人漸漸不再出門,整天除了在權家別墅內待著,那就是前往龍家去看米蘇。
米蘇得知權應天回來的時候,同樣非常著急,但是權夫人前來看她的時候面色尋常,米蘇心裡就明白權應天並未見到權墨。
這也就意味著權墨沒有出事,從京都傳來的訊息恐怕是權墨故意洩露出來的。
得到這個結果,米蘇鬆了一口氣,開始留在龍家安心養胎,日子過得還不錯。
而此刻的蘇樂樂則是跟著陸夫人進了陸家,她拎著一個包站在陸家客廳,看著裝修豪華的陸家,眼中透過一抹貪婪的神色。
陸夫人看著蘇樂樂這貪婪的樣子,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裡,只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隨後換了一套家居服,冷冷說道,“蘇樂樂,這個家裡值錢的東西不少,你若是隨便亂動了,回頭我就找人弄死你,我也不怕你出去出賣我。”
蘇樂樂回頭看了陸夫人一眼,輕輕揚了揚眉,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放心吧,我蘇樂樂雖然貪財但是也不至於把你家搬空。”
陸夫人輕哼一聲目光冰冷地盯著她,好一會兒以後收回了視線。
蘇樂樂百無聊賴地在客廳裡來回走動,聽見開門聲她立刻轉過頭去,只見陸致言身穿一身休閒服走了進來,整個人看上去格外俊逸優雅。
見到蘇樂樂坐在客廳之中,陸致言有些驚訝地揚了揚眉,疑惑地問道,“蘇樂樂?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少。”蘇樂樂眼中閃過一抹痴迷,在陸致言冷冽的目光漸漸回過神來,輕聲說道,“我就是來做客的。”
做客?
蘇樂樂?
陸致言微微擰眉,俊逸的臉上透著淡漠和冷厲,直到陸夫人從房間內走出來,才拉著陸夫人到一旁問了問究竟怎麼回事?
陸夫人的臉上有些難看,她慌忙說道,“我……就是覺得她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想把她留在家裡陪我聊聊天。”
陸致言根本不信,他回頭看了不懂得在別人家就收斂一些,到處翻看著客廳裡那些照片和掛畫的蘇樂樂,這個蘇樂樂果真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媽,您就別再騙我了,蘇樂樂究竟怎麼回事?”陸致言素來儒雅的臉色沉了下來,漆黑如墨的眸子幽靜地看著陸夫人,透著一抹冷冽和憤怒。
陸夫人被嚇了一跳,終於忍不住回答道,“我上次……就是在蘇樂樂的面前挑撥離間了她和米蘇的關係,結果她竟然給米蘇潑硫酸……”
“什麼?潑硫酸?”陸致言渾身一怔,擰著眉頭盯著陸夫人。
他的目光太過冷冽和寒徹,嚇得陸夫人不由輕哼一聲,十分不悅地說道,“怎麼?你到現在還關心著那個女人麼?你不想想,就是她害得你爸爸被抓了。”
陸致言渾身一怔,眸色之中閃過一抹陰鬱,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陸鳴根本是自己犯了罪才被抓了。但是,理智歸理智,感情方面陸致言依舊有些難以接受。
米蘇既然是權墨的下屬,她早就知道甚至於參與了調查陸鳴,從頭至尾都不曾和他提及過一句,這讓陸致言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哪怕早就知道了她不再是當初那個她,但依舊覺得失望至極。
陸致言臉上透著陰鬱和掙扎,陸夫人看得非常清楚,不由露出一抹笑意,“致言,媽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也要明白你的身份,我們陸家人絕對不能有這種兒媳婦。”
陸致言蹙起眉頭,略微不悅地說,“我和米蘇早就沒關係了。”
蘇樂樂有趣地看著這一幕,陸家母子的關係真是非常有趣,不像母子,反倒是陸夫人面對著陸致言的時候非常依賴。
感受到蘇樂樂的打量,陸致言猛然轉頭盯著蘇樂樂,漆黑的眸子清冽,令人打心裡感到膽寒。
蘇樂樂慌忙收回頭去,不敢多看陸致言一眼。
陸致言側頭盯著陸夫人,對於陸夫人這麼任性的舉動多少也有些明白,因為她現在的壓力太大了,他也覺得心疼至極。因此,他才始終包容著陸夫人。
“蘇樂樂這個時候出現您不覺得有些問題麼?所以您最好還是讓她儘快離開。”陸致言無奈,對於陸夫人只能好言相勸。
從陸致言回到家後,就在反覆強調蘇樂樂的事,讓陸夫人覺得極其煩躁,心裡不免有些牴觸,表面上雖然答應了陸致言,但心裡卻起了反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