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動作猶如鬼魅,猛地向後退去,竟是迅速躲避了眾人的攻擊,然後陸首長就發現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目光一沉,連忙在保鏢的護衛下逃開了。
權墨擰著冷冽的眸子,目光冰冷地說道,“一定要抓到他。”
一條條黑影猶如鬼魅一般消失在暗夜之中……
月光傾瀉進入病房,米蘇安靜地睡在病房上,走廊中傳來一陣清淺的腳步聲。
她猛地張開雙眸,目光冷冽地盯著門外,手伸入枕頭之中拿出自己的配槍,悄無聲息地從床上下來,將被褥弄了弄偽裝成有人睡覺的模樣,悄然地躲在窗簾後。
門外,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進了米蘇的病房,緩緩走向床邊,舉起手槍朝著床上開了幾槍,發現聲音不對,立刻警覺起來。
下一秒,米蘇對著他拿槍的手開了一槍,他手裡的槍掉落在地上。
米蘇已經從窗簾後走了出來,手槍頂在來人的額頭,語氣森冷地問道,“誰讓你來的?”
來人雙手抬了起來做投降狀,小聲地回答,“我……”
剛剛開口,他就彎腰想去撿手槍,不想米蘇竟然一腳將手槍踢到了床下,在他抬頭之際,再一次將槍頂在了他的額頭,冷冷地問道,“誰讓你來的?”
來人被米蘇逼得節節後退,顫顫巍巍地回答,“我,我就是隨意走走。”
“隨意走走?拿著槍?”米蘇輕笑一聲,這麼拙劣的謊言真的是將她當做了傻子麼?
來人被米蘇抵到牆壁上,背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透過明亮的月光,看清楚米蘇那張清麗的五官,水眸凌冽,鼻樑高挺,薄唇緊抿,顯然並不是他們平時所以為的那麼無害。
米蘇輕輕笑了笑,目光喊著濃濃的鄙夷,動作熟練地扣動扳機,目光冷冽地說道,“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來人狠狠吞了吞口水,略微顯得有些緊張地回答,“好,我說,是……”
他猛地朝著米蘇肚子打去,米蘇察覺到不對,慌忙向後退了兩步,躲過來人的攻擊,卻是驚得一身冷汗。
她連忙護著肚子,來人卻已經察覺到她的異常,再一次對著米蘇的肚子攻擊,慌忙向後退去,那人抬腿朝著她踢開。
米蘇向後退了一步,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冷冽地盯著來人,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來人的膝蓋上。
來人猝不及防,腿一軟,膝蓋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米蘇毫不心軟,眼眸猶如殺神一般凜冽,僅僅是靠著月光在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依舊能夠看清楚來人有著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這是陸首長身邊的一位秘書。
他抱著膝蓋冷汗直冒,但此刻不是喊痛的時候,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猛地從地上起來朝著米蘇狠狠撞去,不料米蘇竟然毫不留情地朝著他的膝蓋處再次開了一槍。
他終於撐不住地倒了下去,抱著膝蓋痛苦地哀嚎。
“你也不用再說了。”米蘇轉身開了燈,冷笑著說道。
房間大亮,她一身寬大的病服,加上肚子毫不顯懷,因此完全看不出來她懷有身孕。
她緩緩走回床邊,把玩著手槍直直對著來人,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陸首長最信任的秘書周立,年紀輕輕就爬上今天的位置,你又何必這麼想不開?”
周立眼眸一沉,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慌張。
這個女人雖然是權墨的下屬,但是一直以來都露出什麼本事,再加上住在了醫院裡最豪華的病房之中,他們一直以為米蘇這是生了重病,何曾想到米蘇身體根本沒有問題。
他痛苦地抱著膝蓋,眸中的希冀消失殆盡,他知道自己完全沒了逃脫的希望。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米蘇凝眉,握著手槍指著門口,只見門外兩個龍家的保鏢急急忙忙衝了進來,驚愕地看著這幅情形。
“米小姐,您沒事吧?”其中一個保鏢焦急地問道,“方才有人調虎離山,我們追了過去,半途不見了蹤影才急忙跑了回來,真是對不起。”
米蘇凝眉,對於龍家保鏢這種警覺性表示嘆息,但她沒有任何立場指責他們,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無妨,我反正也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