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界沒用星期的說法,只有曜日的說法。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金木水火土曜日,星期六和星期天是月曜日和日曜日。
楓葉鎮東頭有一間庭院木房,是鎮長的家。鎮長家只能算是一個比普通居民好一點的住房,不能算府邸。
公羊南風回到家中,立刻關上大門。一路走一路嘴裡哼著小曲,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開啟了正廳房門。
“爹,今天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高興?”女兒公羊雲朵正在正堂裡刺繡女子荷包,奇怪問道。她是一個比較質樸的女子,雖然是鎮長的女兒,但穿著打扮都很簡單,而且刺繡女工都很拿手。
行為也很保守,平時基本上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你猜猜看。”公羊南風說道。
“女兒猜不出來。”公羊雲朵說道。
“女兒你看看這個。”公羊南風把秦逸凡給他的黃金拿在手中,炫耀道。
“爹,這可是十兩的金錠,你是從哪裡來的?”公羊雲朵驚訝的問道。
“是秦先生給的。”公羊南風也不隱瞞,道,“秦先生讓我用這些黃金,給他的學堂置辦些新課桌,還有修繕學堂。他哪知道做這些事情,只需要二兩黃金就夠了,剩下的就算是我們家的了。”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最近我們鎮上,也只有秦先生才賺過十兩黃金。”公羊雲朵面帶責怪的說道,“爹,秦先生辦學堂,那是為楓葉鎮的人造福,你連他的錢都要貪墨?”
“女兒啊,話可不能這麼說。秦先生吩咐的事,我也會幫他辦的啊,而且還會辦的很好。”公羊南風說道,“所以爹這不叫貪墨,叫做收取一點辛苦費。”
“爹,你就別再狡辯了。貪墨就是貪墨,不是一句辛苦費就能掩蓋的。”公羊雲朵說道,“所以女兒還是勸爹把錢給秦先生還回去吧。秦先生在我們楓葉鎮口碑很好,如果讓別人知道了……”
“這件事只要你不傳揚出去,誰會知道?”公羊南風給女兒訴苦:“女兒啊,你是不知道,爹雖然是鎮長,但其實並沒有多少賺錢的門路。如果再不賺點錢,拿什麼養活你們娘倆?”
“你看我們的家,家徒四壁……”
在大夏國,小鎮鎮長並未歸入正式官員體制。只有到了縣丞那一級,才算是朝廷註冊的在職官員。
不是在職官員,就沒有俸祿,只有少許補貼。鎮長就相當於秦逸凡前世世界,一個村莊的村長。
有時候一個村長,還不如有生意頭腦的村民有錢。
看到父親如此堅持,公羊雲朵不敢反駁,抿著嘴唇,不再說道。
“女兒啊,秦先生會琴棋書畫,別看他的小店平時生意冷清,但一旦遇到貴客,就能賺大錢。所以爹賺他一點小錢,也算不了什麼。”
“再說了,如果他當初能答應和你的親事,我肯定不會賺他的錢。可他沒有答應,就是外人。”
聽到公羊南風說到自己和秦逸凡的親事,公羊雲朵臉上一紅,垂下頭去。
看來,黃大娘當初說,有人曾經替鎮長的女兒向秦逸凡提親,並不是子虛烏有,胡編亂造。
下午下學,秦逸凡和黃依蓉走出學堂。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女子在學堂外等候著,低頭垂首,顯得非常拘謹。
“姑娘你是……”秦逸凡問道。
“秦先生,這是屬於你的東西。”女子把一物放在地上,臉上一紅轉身就跑。“喂,姑娘……”想叫住她,女子根本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