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苒苒對徐玲,眾人本以為會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決。可是,從二人正式交手的瞬間,勝利的天平就傾向了蕭苒苒。
“奔流不息!”
“冰封。”
“天女散花!”
“冰封。”
“大江大河!”
“冰封。”
“……”
“冰封”、“冰封”、“冰封”……
徐玲很快就陷入了慌亂。她引以為豪的萬物水,此刻居然發揮不出任何威力。水流纏繞著她的魔鎧諭臨。可她不論化為何種身姿,試圖以何種方式干涉附近的“水”,都會被蕭苒苒一句“冰封”奪去熱量,化為純粹的冰晶。
在蕭苒苒的歲寒意麵前,徐玲的萬物水如同一隻小雞般被吊打。諭臨?她魔鎧的名字此刻居然如笑話一般,至高的神諭降臨世間,卻在雨靈的面前跪拜臣服。生生不息的奔流在化萬物為冰雪的寒意麵前,只能乖乖聽話,老老實實地變成冰雕。
“我還以為,會是一場驚世大對決嘞。”邢逸林在一旁說:“現在看,分明是碾壓嘛。”
空氣中透骨的寒意已是肉眼可見。荒野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白霧。陸千帆說:“苒苒,可以了。”
蕭苒苒這才收手。漫天的寒意隨風捲入空中。凍結徐玲的冰霜緩緩消散,與徐玲的魔鎧一起,飄散在空氣當中。
徐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陸千帆說:“白利明,看好她。”
馬駒從異界中召喚出一頭士官級的魔獸蠻力牛,馱著昏迷的徐玲行走在荒野上。
白楠從一旁鑽到蕭苒苒的身邊,問道:“苒苒,陸教官真的是你未婚夫?”
蕭苒苒的臉“唰”一下子,紅透到了耳根:“那個、那個……”
“先前不是很霸氣嘛,這時候害羞了呀。”白楠用手肘悄悄地戳了戳蕭苒苒的小腹,故意戲弄似地說道:“你們是怎麼訂婚的呀?不對不對,你們之前是怎麼認識的?”
崔敏思也湊過來,體內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苒苒,你們是誰先表白的呀?”
馬駒偷偷地望了陸千帆一眼後,也湊過來說:“那個,其實我也想知道,陸教官平時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遲海洋站在馬駒的身後,說:“說得對。陸教官的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不出喜怒,讓人搞不懂啊。”
“喂,你們男生怎麼也這麼八卦啊?”白楠說。
王葉說:“八卦這種事,是人類的本能,無關性別。”
蕭苒苒被他們這一連串的問題和討論弄得更害羞了。她說:“我剛才,剛才就是太沖動了啦!”說完,她就飛也似的逃跑了。
白楠望著蕭苒苒落荒而逃的背影,說:“啊哦,羞羞的小孩子跑掉了呢~經不住戲弄呢。”她的嘴角浮現出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容,模仿著蕭苒苒的樣子,嬌滴滴地笑笑。
遲海洋對著崔敏思聳了聳肩。
周琮則是站在隊伍的最後方,看看蕭苒苒的背影,又看看陸千帆,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他小聲嘀咕道:“不就是訂婚了。”
蕭苒苒的變異冰屬性“歲寒意”似乎是擊垮了徐玲的意志力。在討伐庫木狼的過程中,徐玲全程都呆若木雞,根本起不到治療打的作用。不過,她與團隊互相之間已經喪失信任,她什麼都不做,反而更令團隊的眾人安心。
一支隊伍缺少治療,的確是一件麻煩事。不過,在蕭苒苒精確的指揮和陸千帆的指導下,隊員中只有充當前排防禦的遲海洋和負責快速衝擊的邢逸林受了一點輕傷。團隊的治療劑都只消耗了一點點。
三天半的時間,眾人終於將盤踞在哈恩北部的庫木狼群討伐乾淨。時間雖然比白利明最早的計劃要長上一點,但是眾人安然無恙才是最重要的。
“啊啊啊,終於討伐完了。睡了三天野地,我的腰都要斷了。”周琮躺在賓館的床上,說道:“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