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狐疑的看向蕭若胸口一痛,一柄長劍己刺破了皮肉,正中心臟,蕭玉悲愴著看著長劍的主人自己的父親蕭若,不可思異、傷心欲絕、解脫舒泰,所有的感覺全都彙集一身,自己一生,是誰的棋子,似乎都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
蕭若抱起蕭玉,用手掌掩上了蕭玉的眼睛,低聲道:“玉兒,沒有了父王,你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就讓父王來下這個決心吧。”
蕭若回道又是一劍,自盡抹了脖子,一代梟雄戰王,成為了歷史性的一個標記,逐漸被世人所遺忘。
卓然抬眼看向數百步之外的平遙關,眼色如墨的看著城樓上的童顏男子,將懷中的少女抱得更緊了,還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娘子,四處留下情債,先有魚棠、袁尚、風狼,後有王安世、耶提,地位一個比一個高,手段一個比一個多,自己稍一鬆懈,就被這些情敵們打敗了。
卓然向城上之人挑了一個大指,微微頷首道謝,魚白也向城樓上招了招手。
耶提展顏一笑,魚白正要喊一句道謝的話,卓然已經將唇遞了下來,輕啄小丫頭的唇角,魚白麵色微紅,不由嬌羞道:“幹嘛呢,這麼多人呢!”
卓然則微微一笑,抬頭向城樓上之人挑了挑眉,似宣誓著主權,嘴裡則蠻不在乎道:“情不自禁而矣。”
什麼跟什麼呀?魚白正腹誹著,馬頭已經調轉,得得而行。
魚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頗為不滿的嗔責道:“你不在南疆,跑回來做甚?”
卓然沉吟了半天,在魚白要發怒之前笑道:“本王的王妃不在身邊,時時刻刻讓本王牽腸掛肚,見不到就睡不安寢、食不知味。”
說完,性感的嘴唇又要壓下來,魚白突然胃部難受,有些做嘔。
卓然頗為不滿道:“王妃莫不是嫌棄為夫了?什麼意思?”
魚白訕訕的抓住卓然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上,委屈的眨著眼睛,嗔責道:“我最近忌葷、忌腥、忌辣,如今又加了一條,忌色。否則就是吐個沒完沒了,你,要當爹了。”
卓然眨著大眼睛,瞪著魚白怔怔的出神。
在魚白以為卓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轟得外焦裡嫩之時,卓然已經將魚白緊緊抱在懷裡,似傻子般的恣意大笑,近乎於吼的叫道:“本王要當爹啦!當爹啦!!”
三軍將士無不動容,面有悅色,齊叩道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無數的將士仰望著高高在上的男子,男子大笑著揮手,數萬軍隊兵士聲音嘹亮歡快的吼道:“恭迎王妃!!!”
魚白嗔責的瞪了一眼卓然,嘟著嘴道:“王妃、王妃,叫的還挺順口,長幼有序,殷如泰還沒來迎娶我大姐呢!我二姐還要補辦個婚禮,一年辦一個,我怎麼著也得三年以後......”
卓然呵著小丫頭的癢癢,直笑得嬌喘陣陣,方佯裝怒氣道:“你讓本王的小世子出生就見不到親爹嗎?這個小子,沒出生就知道和親爹做對,出生後定要打他屁股,看他敢不敢叫囂,”
似想起了什麼,男子隨即一臉憂色,魚白以為卓然想起朝堂局勢,正要安慰男子兩句,男子則先行開口,無限憂心道:“這可如何是好,本王的洞房花燭夜要被這小子破壞了,別等出生以後,現在就應該打他的屁股,以做懲罰。”
男子手掌做勢要打魚白的小腹隆起處,打兒子的“屁股”,魚白已經先一步打在了卓然的屁股上,那聲音響的,針落可聞。
三軍將士均捂住了臉,一個個勾肩搭背、閒話家常,如逛菜市場般,絲毫不敢看王爺那五彩紛呈的臉。
卓然嘴角上揚,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王妃嚴重的踐踏了,遂卒不及防的低下頭來,唇緊貼著唇,直吻得昏天黑地,直吻得地老天荒 ,直吻得嬌喘陣陣,直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眾將士如熱浪般的起鬨開來:“王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