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廢了,甚至還會成為拖累。
“蓮城那些進過失落地深處的超凡者回去後沒有提醒過他們嗎?”
還是說.那些超凡者要麼是不想提醒,要麼是不能提醒?
越想,許秩越覺得蓮城的水不淺,而蓮城義體之風盛行也必然少不了議會的支援,那位會長大人在想什麼呢?
對於許秩而言,這條羊腸小道走的很輕鬆,而被剔除的那些“身外之物”對她更是本就不重要,自然也沒什麼損失可言。
走完這條路,超凡者能動用的,便只剩下“自身”的力量了。
好在,眷族也算她的一部分,不會被剔除。
很快,許秩走到了茅草屋門外,這個茅草屋並不建立在小道的正中央,而是路邊,似乎來人進不進去都行。
許秩想了想,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並未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茅草屋內只有一張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桌子,而桌子上則是放著八塊顏色各不一致的木牌。
看顏色,便能立刻知曉,這應該是代表了超凡屬性。
而在桌子上,還有著一行字。
【選擇一塊屬於你的屬性。】
許秩眉頭微挑,毫不猶豫的抬手拿起顏色代表【燈】的木牌,在徹底將木牌拿起後,木牌忽然化作光點逸散進許秩體內,而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體內既沒有多出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要說的話,大概是多了一個“無形掛件”的感覺?
她可以隨時讓木牌在她手中顯形,但從目前的感知來看,這塊木牌似乎沒有任何作用.
許秩覺得有些奇怪,但她並未停下,而是直接忽視了桌面上的字,抬手就打算拿起另一塊屬於【蛾】的木牌。
開什麼玩笑,寫著選擇一塊就真只拿一塊了?
大家不會都這麼老實吧?
只是,拿起第一塊時輕鬆無比,拿起第二塊【蛾】屬性木牌的時,許秩便感覺到了沉重,這塊木牌彷彿被黏在桌面,即使她如今的力量已經到了怪物級別,卻也無法輕易拿起,她嘗試過乾脆把桌子砸了,也.辦不到。
而後,是在她輸出【蛾】屬性超凡能量的時候,這塊牌子才變輕了。
也如【燈】的木牌一般,在拿起後,便化作陣陣光點融入體內消散了。
許秩直覺這玩意肯定會有用處,但具體什麼用處她還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有用的東西,那為什麼不多拿一點呢?
本著這樣的想法,許秩又伸手向【刃】、【冬】、【鑄】,以及【杯】屬性的木牌。
在眷族的幫助下,她輕鬆的拿走了這些牌子,並且多了幾個無形的掛件,在這些牌子的光點融入進她身體裡時,許秩隱隱感覺到了幾分屬性衝突,好在她可以將牌子轉移到眷族身上,消散了這種屬性衝突帶來的微弱不適感。
最後,還剩下【心】與【啟】,這兩個她並沒有辦法走捷徑用超凡能量拿起來,但許秩不想放棄。
畢竟,來都來了。
於是沒了捷徑,許秩開始生掰剩餘的兩個牌子,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兩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木牌底部就好像有什麼強力磁鐵一般緊緊的將它們吸附在桌面上,許秩哪怕費勁全部力氣也只能讓它們的邊角離開桌面一絲距離。
額頭與脖頸處冒起的青筋足以見得許秩耗費了多大的力氣,她已經許多沒有如此用力過了,而在好不容易將一塊木牌的邊角抬起距離桌面一根手指的距離之時,察覺到陡然加強的引力,為了避免前功盡棄,也為了更好發力,許秩心一橫,直接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了木牌與桌面的縫隙之中!
她一向不吝嗇為了達成目標對自己狠心一些。
在手指塞進去的瞬間,引力也剛好加強,木牌微微回落之時,許秩聽到了指骨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