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相當嚴重。
嚴重到旁白連暗示都沒辦法暗示,只能直白的告訴許秩,這是說出來就會招來死亡的極端隱秘。
“那什麼時候我才能知道呢?”
許秩並不死心。
這並非是可以逃避,放著不管的問題。
一日不弄清楚,她的超凡等級一日不會有進展。
【當祂的目的明確的那一日,你知曉真相的那一刻到來,你就會明白了。】
【總之,你先做好迎接那一日的準備。】
【對了。】
旁白像是忽然想起什麼。
【如果,如果你能成功,那麼,你會明白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那個時候,記得帶上斗篷。】
【它由特殊的人皮製作,可以為你抵擋些許雷鳴。】
“好。”
雖然不明白成功之後為什麼會有雷鳴,但許秩先將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隨後,許秩又將發現的【杯】屬性信徒在聯邦佈置的陣法似乎有別的意圖這件事告知旁白。
旁白聽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它似乎知曉這個陣法儀式的最終作用。
【一切,都看祂的儀式是否成功。】
【你是否能知曉祂的目的,是否能明白道路為何斷絕,是否能弄清楚更多的疑惑。】
【就看這個陣法,能否起到它被期待的作用。】
許秩聞言露出些許疑惑的神情:“那我不該阻止咯?”
不然豈不是一生都沒有機會明白真相,看破虛實?
【.如果只是我單純的見解,我認為能阻止還是儘量阻止,比起尋找真相,存活下去更加重要。】
【生存才是生命的第一要務。】
【但如今的局勢看來,要阻止並非易事。】
“嗯哼。”
許秩贊同的點點頭:“我倒是覺得都好啦,既然沒辦法阻止,能在絕境裡看破真相也是好的。”
“萬一就翻盤了呢?”
“不過一生都被矇在鼓裡平穩的生活下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很可惜,我們沒有這樣的選擇。”
如果有的話,許秩也不想太費勁的去尋求什麼真相。
倒不是說她是那種吝嗇的不肯為自己追求的真相付出性命,純粹是一般情況下,她甚至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去追尋那些麻煩又危險的東西。
除非是有什麼勾起了她的興趣,亦或者她不得不那樣做。
討論完這個話題,許秩並未放過旁白,而是繼續問道:“午夜對於杯而言是什麼特殊存在嗎?”
“為什麼裡面那麼多杯屬性,而且就連祂也能在裡面佈局?”
“而且,其他屬性的至高存在呢?怎麼都沒個動靜,只有祂在興風作浪?”
這個問題許秩不是沒察覺,只是一直沒有問出來。
但如今顯然已經到了危急時刻,也不見任何其他屬性的至高存在,至少是類似祂那樣的存在出來阻止,亦或者做別的什麼事也好。
就好像,這個世界只有祂一個【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