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春申君等屬於低階地仙,那就得中階以上方有把握。
邢道榮等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一切行動,皆在一個人眼中。
便在他們密謀之地,有著一尊神像,那是商君像。
遙遠的商君天仙府,一道高傲身影猛地睜眼。
“這群無知新人,熊兔王豈是你等十幾個靈軀所能制服,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夫人!你命人去看看!”
“商君!以你之身份,便是秦王,亦對你禮讓三分,為何卻對這些後生如此上心?”
商鞅這時臉上有了些笑意。
“夫人有所不知,我關注這烈士宮許久,現了一些奇特,那人竟然肉身下界,這若說出,便是我這天仙也捂不住,非得師尊方有此能耐。但我觀此人在上界建立之秩序,猶勝我當年十倍,我倒要看看,其到底能走多遠。此人有大秘密,我欲保此人,他日其若真能成長至我等高度,或可助我解開下土、天界疑惑。”
“你竟如此高看那人?要知道,便是師尊為聖,亦不敢輕舉妄動。”
“不是我高看,是其有些事情令我都無法想通。不過此子也算幸運,其烈士宮卻偏偏在我天仙府範圍,這便是緣分。若是其在其他地界,怕是此時早已灰灰。”
這女子知道商君一向看事極準,也不再多問,早邁步往宮外走,安排一些事宜去了。
下土一日,比之上土要長些,但有著手錶,不能按日計算,精確計算卻可以。
第二日,一行十一人出了烈士宮,只數分鐘,便至荒谷。
找好掩體,卻是由邢道榮自己親自去引。
邢道榮往荒谷飛遁了兩分鐘,早見一個洞府,那洞外甚至有巨大腳印痕跡。
其剛至,那洞中熊兔王便嗅到氣味,往外直撲。
邢道榮飛身往外遁走,便聽到後面傳來聲音,這怪物竟會口吐人言,雖不是辰河語,邢道榮卻聽得懂。
“你們這般小子,殺了我幾名族類,如今竟將主意打到本王頭上。你以為這誘敵之計本王不懂,可笑可笑,本王便入你等圈套,你等又能如何?”
這聲音傳出,邢道榮回身時,赫然現這熊兔王度比之那普通熊兔,快了何止十倍,其早已欺身在邢道榮身旁。
邢道榮頭皮一麻,此時一隻巨爪從天而降,足足有數丈大小,卻是那熊兔王虛空一拍,竟聚攏附近能量形成手掌。
邢道榮知道錯了,此前只遠遠見過這熊兔王,未曾見過其出手,誰知如此厲害。
不過邢道榮可不會等死,便是一秒鐘時間,其便猛地一躥,躥出百米,躲過一劫,朝埋伏點飛遁。
“找死!”
熊兔王口中哼了一聲,身影不慢,朝邢道榮飛奔而來,幸好其度比之魂體,還稍遜一籌。
熊兔王幾乎點地即起,如離弦之箭,御靖等人尚未看得太清,便見一龐然大物奔至。
也是御靖等人久經戰陣,若是常人,早被嚇得癱軟。
御靖急中生智,一槍射出,那熊兔王身體一痛,低頭見自己****有一小孔,頓時更怒,只一感應,便知對手位置,轉身便朝御靖踏步。
便是此時,另一地點鄭天義趕緊扣動扳機,管他有沒有瞄準,先點一槍,吸引仇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