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玲知道如此安排,這五人定然會覺得不滿,見鍾浩要回嘴時,便直接道:“希望幾位不要有想法,你我都是為完成任務,各取所需,今日合作,皆不可有所保留。便由師弟鍾浩與幾位一起進入隔壁,多一個人也許多一份勝算,蕭鵬師弟,你便守住門口把風,一有動靜,便入內報訊,我便獨自於此兩面協調,並負責帶幾位出去。”
“萬一要是弄出動靜呢?”
這梅長蘇還要搞清楚另一種可能,其他幾人也望向蘇秦玲。
蘇秦玲繼續道:“此事萬一暴露,那便只有一個辦法,你我八人一起,殺將出去!大劇院外有護衛百名,雖個個武藝高強,又有手槍,但畢竟不如我等八人,且其要分守四門,若是奪某一個門而出,還是有六七成把握。”
聽蘇秦玲如此說,狼少煌五人這才徹底放心,就這八人,搞定一個門的二十五護衛,那還不是九成勝算。
事情如此定下來,此時整個音樂劇已然演了十幾分鍾。
楊錫此刻正聚精會神的透過玻璃看著舞臺上演出,要說這文化的展,也真是迅,這會兒竟然用上了鋼琴伴奏,還請的悉尼國外援。
楊錫有些啞口無言。
民族樂器與鋼琴這西洋樂器搭配,這古人們玩的不亦樂乎,他們一點沒有覺得有違和感。
但楊錫卻覺得彆扭,你用二胡來伴奏夢中的婚禮試試,你用鋼琴來彈下二泉映月、高山流水試試,怎麼聽怎麼不是那個味道啊。
音樂劇演到一半,故事展到屈原第一次被流放,現場觀眾許多已然被代入,竟開始默默哭泣起來。
楊錫卻忽然想起,這大劇院還有個蘇秦玲呢,那迷一般的美麗女子,現在在哪兒,趁著有時間,不如傳其過來聊聊,既能解悶,又能探底。
於是楊錫對田函道:“你去問問,看那蘇秦玲在不在,在的話傳他過來聊聊!”
田函道:“蘇秦玲應該在,據說其平時都不離開大劇院,也沒有什麼與外界接觸,許多辰河城名流來見,其皆不給臉色。”
“那便去找過來吧!”
楊錫說這話時,隔壁早聽得清清楚楚,蘇秦玲嚇出一身冷汗。
楊錫沒可沒心思去偷聽人家隔壁動靜,蘇秦玲卻時刻觀察這楊錫動靜。
鍾浩向蘇秦玲投來詢問目光,蘇秦玲道:“小聲!不要著急,我現在得回一樓排練廳,你等按照計劃行事,只需更改流程,等我摔杯為號,一聽到聲響,楊錫注意力必轉移,你等便自此間殺入!”
蕭鵬道:“師姐你入隔壁,必不允許攜帶手槍,那時豈不是有危險?”
“放心,我自有辦法,如此更好!”
便是蕭鵬也不知道蘇秦玲真正身份,其可是有著魅惑迷心經的,只需以此功法魅惑楊錫,讓其放鬆警惕,那時再摔杯,比貿然闖入效果更佳。
蘇秦玲已經不再抱希望於擾亂楊錫的神志來惑亂辰河國了,經過一年,蘇秦玲現,辰河國已然越來越恐怖,其展度,已然出任何人的預料。
有兩點讓蘇秦玲表示心寒,一是其人口增長度,二是其交通。
由於辰河國的人口生育獎勵制度,每年以百分之十幾度增長,這太誇張了。
而且據說其已然殺死阿米爾帝國皇帝,很快便可盡數掌控阿米爾帝國,連人家名稱都改成了印度州,這何其可怖可畏!
楊錫沒等幾分鐘,田函便已然領蘇秦玲至包廂。
楊錫很禮貌的起身與蘇秦玲握手,蘇秦玲先是一愣,隨即大大方方伸出手來。
她知道這是楊錫的習慣,這在報紙上見過多次,接見杜祖安、曹植等人時,皆上了報紙,有握手照片。
楊錫從未握過這樣的手,這手軟綿綿、冰涼涼極是舒服。
見楊錫微微愣了一下,蘇秦玲有些得意,心道這楊錫如此地位,竟不好色,但畢竟是個男人。
男人便有男人的本能。
“蘇小姐請坐,請您來此快一年,也沒專程過來探望,實在是由於工作太忙,希望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