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祖朗目前兵馬,也就一千多二千人,自己這裡三千,加楊錫一千多,攻打南昌卻是夠了。
但王獒問起楊錫何時攻南昌時,楊錫卻道:“為何要攻南昌?”
“不攻南昌,此行何來?”
楊錫笑道:“大人誤會在下意思了,攻南昌,必要損兵折將,祖郎可不是祖男。我等就在這海昏等,祖郎必來,而且就在今日。”
見王獒不信,楊錫道:“所謂兵貴神速,在祖郎眼中,大人新敗,回到歷陵,昨晚之事尚未發生。若是給大人重整旗鼓的機會,只要數日,便能以太守之尊,募得數千人,屆時祖朗要面對的,便是大人捲土重來,以整個豫章之勢,碾壓祖郎,祖郎能給大人這個機會嗎?”
王獒頓悟,不顧身份的一拍大腿道:“辰河公子,真妖孽也,算無遺策啊!今日之戰,以四千兵馬奪城,面對三千守軍,竟然不費一兵一卒,本郡定要上表朝廷,定你首功。”這話楊錫看出來了,出自真心。
但楊錫卻搖頭道:“大人不可如此,在下只是尾隨大人,為朝廷出了一點微薄之力,若是大人不按照在下的意思上表,這祖朗,在下卻是不敢再打了。”
王獒一臉愕然,他搞不懂,眼前這人,竟然不願意出仕。
眼下豫章郡尉,留守南昌,此番南昌失守,郡尉不是被殺,定然就是降了,有空缺位置,只要自己如此上表,郡尉的位置,卻已然是其囊中之物了。
但他不瞭解楊錫,太不瞭解了。
楊錫要做軍閥,但絕對不是以大漢的名義,楊錫以後要做的軍閥,定然是代表新型的階層,是資本階層,一旦受了朝廷的封賞,便會成為士族的代理人,與劉備曹操,又有何異!
楊錫要顛覆的,不是漢朝,是這個社會的體制。
此時天還沒亮,兩人對坐商談著,忽有軍來報,言祖男已被押解而來。王獒心道果然算無遺策。
楊錫令趕緊下令,著船衛營長衛瓜,領本部押解除祖男以外的俘虜,以辰河艦隊送回孟家港,將祖男押解到楊錫所在的縣衙。
天一開始發亮,這些事情就已經處理完畢,祖男也被押解了上來,楊錫命花子解其束縛。
祖男一見楊錫就開始大罵道:“卑鄙小人,早聽說你是笑面虎,今日觀你行事,果然是無膽鼠輩,有本事與我大戰一場,分個生死!呸!”
楊錫倒是不在意他這種罵法,三國裡面就是這樣,動不動就大罵一通,還有沒有一點素質了。
看著王獒那一臉怒態,楊錫笑道:“太守大人,不必放在心上,這種潑婦,隨他罵去。等他罵的差不多了,我著人將其全身披掛,裡裡外外全部剝個精光,掛在城樓上,給眾將士們過過乾癮,嘿嘿!”
“你無恥!”祖男一聽,只覺得某處一緊,此時此刻就像是已經被剝光了一般,罵了句無恥後,看楊錫的眼光變得恐怖起來。
楊錫卻笑盈盈的道:“哦,對了,有件事要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什麼事?”祖男下意識的問。
楊錫若有所思的道:“就是關於將你掛起來之後的姿勢問題,你說是直接正面手腳開啟掛著好,還是倒掛雙腿呈一字型開啟好呢?這掛***的問題,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也沒什麼經驗,就看你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