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箇中年男人走到岑衝面前說:“你好,你是岑衝會長嗎?你符師會的李崇然接受文治符師會的邀請,掛靠組隊狩獵,現在還有一些手續沒有完成...”
“什麼?掛靠費五萬??”
“岑會長,本來掛靠費十萬,文治符師會打過招呼,墊付五萬,所以你們只需出五萬...”
“沒錢...”只見李崇然穿著泳褲,大腿上貼滿了符紙,符紙不斷地冒煙,有些飄落空中變成灰燼。懂行的符師看一眼就明白。
李崇然腿上的符紙,是修正液修改的符紙,加上這符紙質量不行,耗盡符紙靈力灰燼。
看他氣喘吁吁的模樣,便知道修正液把符紙修改成千里符,日行千里符,可能質量問題,滿腿的符紙修改後產生的效果不很好。
“這麼多人的符師會,湊不齊五萬嗎?”中年人似乎心軟了,他看到一群無助的眼神,心軟了:“寫欠條吧。我當了這麼多年的管事,頭一回遇到這麼窮的中級符師會。”
李崇然拉過岑衝,小聲地問:“師父,掛靠費能值這麼多錢?”
“救你師姐時,值,不救你師姐時,也值。文治符師會,上流的,掛靠他們,進入釋魂空間,吃不到骨頭,也能喝到湯,你去給領隊的太史長青說說,能不能再加幾個掛靠,錢多不是問題,反正能打欠條了。等你們帶著師姐出來,隨便薅點東西,也值十萬二十萬的...”
這時候一個嬌美的女聲傳來:“岑氏符師會掛靠錢,我出。但必須掛靠我的符師會...”
洋河五星酒店的老闆娘,她也是黑玫瑰符師會的,隸屬商帝符師會。
她為小何報仇?沒看出一絲悲傷...李崇然看著她走近。
她的手下與中年男人商談掛靠的事情。
漸小的雨,在幾聲閃電雷鳴後,又變大。
她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李崇然的泳褲,許久才說:“真的?”
“仿的。”
“不是那個!”她眨了眨眼,挑了一下眉毛。
李崇然從泳褲中逃出山崎摩托車的車鑰匙:“一把鑰匙,其實是一把符器。”
“老孃平時睡你,沒少給你錢,你居然拿一把車鑰匙煉製符器,說...”她一下李崇然抱住:“說,你是不是拿這些錢去約太史長青?她可是出名的難約,放鴿子也跟吃丹藥一樣普通。”
她轉了語氣,嫵媚帶些嬌羞:“釋魂空間,你陪著我。你師姐...”
太史長青大大方方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一手拽過李崇然。
李崇然覺得自己像蘿蔔,被長青美女拔出來了。
“樂正同修,她是我的人。”
“什麼你的人,我就差跟這傢伙定親了。”樂正宥一把抓住李崇然另外的胳膊:“雖然符鑫城不介意多女侍一夫,我也算大。他自然掛靠黑玫瑰符師會...”
“爭男人,沒意思。我們鬥戰一場,誰贏誰帶走他。”太史長青松開手。
輪到李崇然驚訝,他望著樂正宥說:“你不是叫龐楊?為何叫樂正宥...你是那個賞金符師榜一的樂正宥,孤煞樂正宥...”
太史長青冷笑道:“哼,孤煞,你敢娶她,但凡見過孤煞真面容的男人,沒有活的...”
“她爸呢?好像退休了,在符師會的療養院...”
“滾!”太史長青繼續說:“她天生孤煞,與她接觸的男人不是死,就是倒黴。李崇然,你該慶幸,你活著,但足夠倒黴...他人呢?”
“長青同修,你不是讓他滾嗎?”樂正宥似笑非笑地看著太史長青:“我們還鬥嗎?進入釋魂空間,都是為尋找自己釋去的魂魄,能定位魂魄的人只有雜魄符師,他算雜魄中佼佼者,也是雜魄符師中要價最低的。”
“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修為不高。”
“承你的言,只怪我一心跟他,與他睡得太久。”
“樂正宥,人人都知的孤煞,活該他倒黴。”
“嘴仗沒意思。再不追,他可要逃遠了。錯過這次狩獵機會,等到下一次釋魂空間衰弱,不知道何時...”
太史長青高傲地笑道:“追,不過我們要協商好,不論他掛靠那邊,他是引路人,我們兩隊跟著他...”
“行,可狩獵的寶物要平分,畢竟黑玫瑰符師會只是商帝符師會的分會。”
“成交!”兩女擊掌,籤符師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