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不論怎麼寫,都是那麼吸引人。
原來是催夢香,能把人引入真實空間,應該用了催魂香,這玩意不好煉製。它可是修夢一族瑰寶,古董商人們稱其為夢若落離。
我的身體或許在蓮花舟某處船艙內昏睡,可惡,李崇然手摸摸腰間,崇然劍與收納袋都不在,他望了望賭坊門上賭字,它被分開,貝在左扇門,者在右扇門。
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傳言說被夢若落離引入的夢境,有破綻,找到破綻,便能出來,如果順手帶出夢境中的一件瞧上眼的物品,在市面上都能賣出高價。這一點與鬼陰很相似。
進入鬼陰,需要一面鬼鏡子,當人的眼睛凝視鬼鏡,稍不留神便會拖入鬼鏡中,進入鬼陰...
“看什麼看,就等你了。”賭坊門口其實有六個人。
“三年了,都TM的等你三年了...”一個年老的男人,眼淚似乎都要流出來了。
李崇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登上臺階,問:“這老人家為何如此傷悲...”
“他來的時候,壽命只有三年,你讓他等了三年,不知道能否活命賭一局。擱在誰身上,誰TM也會嗷嗷痛哭一場。”
“別廢話,趕緊的。我們人湊齊了,開門吧。”
賭坊的門慢慢地開了,李崇然跟隨六人跨進大門。
撲通,年老的男人不知絆腳,還是怎麼的,撲倒在通往賭場的純金地磚上,一動不動。
突然傳來女子的聲音:“他死了?死了,賭局結束。希望你們在有生之年等到有一個有緣人進來,湊齊七人,開始賭局。”
李崇然聳聳肩:“不要看我,意外...”
六人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我艹你M,我等了十年五年,我在這鬼地方等了十五年...如果如果老子不強那女的,當壓寨夫人...”
“記得那年我大婚,洞房都沒入,一杯交杯酒,困我七八年...”
“春風得意馬蹄疾,官場升遷我還沒到秦都赴職,途中邂逅妙齡女子...哎,想想也有十多年了吧...”
...
李崇然懶得聽他們訴苦,蹲下身體,翻開那老頭身,讓他仰面躺在地上,用拳頭猛地砸他的胸口:“媽X,你慌個毛啊,老子付錢吃碗麵進來,沒想到你進門就嗝屁...”
“這位兄弟,你這是?”
“救人!”李崇然淡定地錘著老頭的胸口:“胸口碎大石。”
“胸口碎大石!!??”
“他是一個行走江湖賣藝的人,胸口上全是長年累月碎大石留下的痕跡,怎麼可能會摔死呢!多半看到滿地鋪黃金磚,財迷心竅,激動,呼吸不順暢,一口痰沒嚥下去,卡住了。”
一個體形肥胖的男人突然說道:“兄弟,你這樣砸不是辦法,你讓開,他既然能胸口碎大石,我這體型可以讓他回憶回憶當年的風光...”
李崇然立馬閃到一邊。
撲通。
“哎呀,我去。”李崇然看到胖子飛撲壓砸老人的胸口後,老頭嘴一張開,吐出一口痰,一口血。
“誰,誰啊,把我壓死了...”
胖子一聽,高興地跳起來:“人沒死,人沒死,我們可以賭啊...”
空中飄蕩女子的聲音:“諸位趕快入局吧...”
地上的老頭雙腳開邁,比風還快,完全不像剛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情景。
“你大爺的!”李崇然仔細看了那老頭趴的地方:“什麼牙口啊,竟然拔掉一塊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