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埃、哈瓦迪納他們，都不由得睜開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們不是有骨氣嗎？不是願賭服輸、生死無怨嗎？
不應該是把我們驅逐出境嗎？
怎麼變成成全了？
誰要你成全啊！
“那個……”
“怎麼？”聽到莫里埃的話，沈浪故作不知：“這位教主，是怕死了嗎？”
“那倒不是。既然輸了，當然是由你處置。”
莫里埃的話，已經有了一點模糊的空間，由殺了我們吧，變成了由你處置。
“只是……我們並沒有生死恩怨吧？我們真神教，並沒有對貴國的修真者、乃至普通人有什麼屠戮的地方。”
哈瓦迪納也是跟著說了起來。
“沒錯，這一次前來，是挑戰，是比試較量，用你們的話來說，是切磋，並不是要生死大戰。”
“所以呢？你們還是怕死了，想要我別殺你們？”
他們很婉轉，沈浪則是再一次直接回到這個問題上。
哈瓦迪納和莫里埃一臉的尷尬……雖然是這個意思，但這樣說出來，讓人怎麼回答？
“殺不殺我們，是無所謂的。但你也知道，我們是真神教兩個最大教派的教主，君士坦丁五世是光明神教的教宗，還有他們也是頂尖核心。如果我們全部死在這裡的話……”
“我怕整個世界會混亂啊！我們所有信徒加起來，你猜是多大的數字？所有的信徒全部亂起來……我們怕對東方形成衝擊啊！”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無法對抗沈浪，但自問已經把姿態放得很低了。可沈浪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那也不能以為的示弱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已經帶有一點威脅的成分了。
“你們的意思是，如果我把你們殺了，不對，應該說我成全你們了，那你們幾億、十幾億的信徒就會暴亂，會為你們報仇，一起衝到我們國家來？”
沈浪這話問出來之後，他們幾個都是笑而不語。
沈浪也是點了點頭。
“你們這話，提醒我了。不能把這訊息擴散出去，只要不擴散出去，就沒有人知道。你們的挑戰，畢竟也沒有公開的嘛。”
“……”
莫里埃和哈瓦迪納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這不是威脅嗎？怎麼變成提醒他殺人滅口、保守秘密了？
“雖然沒有公開，但我們兩方準備了許久，很多人知道這一件事！”
“如果我們不能回去，那大家都會知道出現了什麼事，雖然他們不瞭解具體的細節，但改變不了大體的結果。”
沈浪笑道：“你們兩位，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無論是一個公司、一個國家，還是一個宗教。能發展到很大規模，都會是有一個完善的機制，領導不在了，自然會有下面的人頂上啊！”
兩人的臉色再次變了變。
信眾規模說是說有多少億，但那並不是一個國家一個區域，是分部全世界各個地方加起來的，怎麼可能真的全部匯聚到一個地方去？
即便有一些極端信徒可以操縱，但跟修真界比起來，那也成不了氣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