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並不怎麼給面子,直接戳破。
清晨的公園裡,多得是晨練的老頭兒老太太,她們倆隨便往哪裡一站,都是絕對靚麗的青春風景。
彭嚮明走過去,屁股在吳冰肩膀上蹭蹭,媛媛嘻嘻的笑,坐在另一頭堅持不動,彭嚮明可不管那個,硬擠著就坐下去了,硬生生把吳冰的大腿往那邊擠過去了,身子都給擠歪了,女孩忍不住就拍了他兩巴掌。
但到底還是往一邊讓了讓。
公園裡供休息的聯排椅並不寬,坐三個人勉強還算合適。
不知道是長得好看的緣故,還是最近些日子越來越熟,熟到開始什麼都聊,兩個女孩倒是並不反感他挨自己那麼近的坐著。
當然,這也是一步步試探出來的。
穿越過來這一個多月接近倆月的工夫,彭嚮明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臉長得好看,在生活中實在是處處有加分。
上輩子他自詡長得也不算醜,但是很可惜,在他健康度過的那二十一年裡,也從未體驗過最近這兩個月人緣兒特別好的這種待遇:可見還是不夠好看!
由此他得出一個結論:女孩子應該也是好色的。
你以為你在騷擾人家,在泡人家,指不定人家也正憋著泡你呢!
坐一邊大喘氣的工夫,就聽她倆又在聊考試的事兒。
所謂考試,是指各大京劇社馬上要開始的選人。
三月份的時候,有一場藝考,媛媛和小冰當時都拿到了燕京戲曲學院的過關證,而且據說排名還都不錯,所以大機率的,考上,已經不是什麼問題。
但很顯然,她們更想要得到各大京劇社的這個“委託培訓”的資格。
因為直接考進燕京戲曲學院,就只是普通大學藝術生,而一旦拿到某家京劇社的認可,成為“委託培訓生”,可就直接連大學畢業後的工作單位都定下來了。
更不要提,這種委培生雖然學習關係還是在戲曲學院那邊,但是從大二開始,就已經可以跟著京劇社那邊的名角兒們學習,接受單對單的直接指導了。
那個機會,對她們這些立志一輩子從事戲曲表演工作的人來說,可是相當有誘惑力的——誰不想成為名家的弟子啊!
對這種事情,彭嚮明肯定是毫無發言權的,就一邊老實聽著,也就是中間偶爾插話,“就小冰那個每天練功的勤奮勁兒,一定能過!放心!”
媛媛就問:“大叔那我呢?”
“你太懶了,但你長得俊啊,一定過!”
媛媛就嘻嘻的笑,甜甜地說:“謝謝大叔吉言!大叔最好了!”
吳冰可沒心情玩笑,而是很認真地說:“可是她們都說,今年要求會特別高,我又是走刀馬旦的……”說話間,她好看的眉頭皺起來。
媛媛就安慰她:“只錄取一個也肯定是你,放心啦!”
“那可不一定!”吳冰說了一個名字,“她的功底其實比我紮實,尤其唸白,我有底音,平常聽不出來,但老師都那麼厲害,肯定聽得出來!我還是轉過來的太晚了,說話的習慣都快定型了。”
彭嚮明又插話,“其實錄取不了也沒什麼,你過來跟哥混,哥當導演,找你拍戲,哥還會寫歌,保證一首歌捧紅你!氣死她們那些錄取的!”
媛媛哈哈大笑。
小冰一副沒好氣的樣子,拿眼睛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