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胸口的羅盤的指標嗡嗡轉動,李羨像似想道什麼,收了五分力。
只聽噼啪一聲炸響。
李羨的拳頭就好像一個大鐵錘一樣牢牢印在了石敢當的脖子上,拳意上的壓迫讓他做不了絲毫抵抗,脖子啪嗒一聲,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李羨看了他一眼,隨後身形一動,消失不見。
當石東敲響房門,便是看到石敢當一個人倒在地上,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不斷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心中一急,立馬衝上去,抱起石敢當,這一抱頓時感覺不對勁,渾身的骨頭像是沒連著筋一般吊著。
”義父,義父,發生什麼事情。”
躺在石東懷裡的石敢當手捂著喉嚨不斷掙扎著,雖然渾身的骨頭受傷嚴重,但關鍵在於李羨這一拳,不但將他的氣管打得斷裂,還有大量鮮血不斷湧入氣管之中,造成他的窒息。
如果不是憑藉他練武的體質勉強支撐,早已經死去,不過這時候請名醫救治,興許還能救他一命。
石東看著懷裡的石敢當左右掙扎著,抓著他的衣裳,腦海裡不知怎的閃過公良武死前的悽慘模樣,在看石敢當一手捂著喉嚨,一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思緒萬千。
“東兒,你在磨鍊磨鍊,等到時候幫主打下整個城西,爹手下的地盤全交給你。”
將地上的匕首拿到手中,眼中冷漠的神采越來越重,裡面壓抑著那沸騰的野火。
“東兒,拳就是權,握拳就是握權,出拳有力就是權力,男人不可一日無權。沒有拳頭,就沒有權,就會任人宰割。”
這是鬣狗幫最為鼎盛的時候,石敢當對尚為年幼的石東說的一句話,
那天陽光正好,石敢當坐在亭子裡,他在練拳。
石敢當自然瞧見石東的動作,眼神恐懼而慌張,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惜氣管斷裂,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不停用力地掙扎。
噗~
石東將匕首狠狠捅進石敢當的心口,兩個人貼的非常的近,石東抱緊義父。
“義父,你教我的,男人不可一日無權,你不死!我怎麼有權,我還需要多少年才有權!
手裡的匕首狠狠一扭。
石敢當的眼珠死死盯著石東,充滿著恨意、恐懼、不甘。
“義父,我不要你給我,我現在要自己拿過來。你放心吧,這麼多年,你手底下的親信明裡暗裡早換成我的人了,您就安心吧。“
懷裡的石敢當早已斷了氣。
嗯~
一股柔聲細語。
石東緩緩起身,拎著匕首走進屏風後。
噗~
鮮血灑滿在這朵朵梅花上,頗為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