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持棍不斷打飛別人,打一個退一步,等他退回到自家小樓的門裡時,居然打趴了五個青年流氓,剩下兩個也不敢再衝上來,都嚇愣了。
楊瀟最初選擇六點半棍時,並不指望有多大的用處,就是想要仗著棍子的長度搶先捅倒幾個,尤其是周大貴和周勇父子。
這根三米半的長棍是榆樹木,在農村常用的傢俱木料中,榆木最硬最重。
楊瀟的這一棍甩過去簡直和鐵棍差不多,力量和技巧兼具,每一次都是將棍子甩起來,用棍梢末端打人,快、準、狠,專打別人的腳踝、手腕、脖子,一棍傷一個。
別人都被打愣了。
他又信心高漲的衝了出來,將剩下兩個流氓甩飛,一步衝出四五米的距離,就像是凌空飛躍一般。
啪。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準蹲在地上捂著肩膀的周勇再甩一棍,反手連周勇身邊的周大貴也掄飛了。
這兩下的速度都很快。
只是眨眼一瞬間,周大貴、周勇父子就被掄飛,而且是向著楊家小院的左右兩側飛去,一個砸在牆上,一個跌在泔水桶上。
院子內外,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楊瀟。
這幾棍簡直像是打在所有人的臉上,特別是崔寶田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大概是沒想到“傻子”楊瀟也敢打人,還能打的這麼威風。
握草,我這麼猛的啊?
楊瀟自己也是一萬個沒想到。
他還是用六點半棍的手法,雙手握住長棍的一端,另一端指向周家的那些親戚,目光卻盯著遠處的崔寶田,以及那幾個曾在他身後冷嘲熱諷的同齡人,“還有誰想在我家撒野?”
沒人吭聲。
窮山惡水出刁民。
東陵鎮是一個山區鎮,村鬥打架是很常見的事,但真沒有誰見過楊瀟這種架勢。
這是真的嚇人。
他那一棍能將別人打飛兩三米遠,剛才那一撥青年流氓不是傷了手腕,就是傷了腳踝,要麼是膝蓋和脖子,一地狼狽的慘叫,還有兩個直接被棍子甩暈了。
既然沒人吭聲,楊瀟就一棍抵住趴在地上的周勇,“以後罵人之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性,一個男人,指望將姐姐嫁給老男人賺錢,豬狗不如。”
“草你……!”
周勇絕對斷了一隻手,肩膀應該也脫臼了,疼的額頭冒冷汗,還要強行撐著罵楊瀟。
啪,啪。
楊瀟也不廢話,長棍一甩,用棍梢左右狠狠抽了對方兩記臉頰。
他都沒發力就抽掉了周勇的五六枚牙齒,還是兩頰後面的磨牙板牙,將周勇抽的滿嘴吐血吐牙。
“楊瀟,你個小兔崽子敢打我兒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周大貴剛才是一不留神被砸飛,整個左肩被長棍砸的鑽心疼。
幾個星期前。
他以岳父自居時,經常找個理由教訓楊瀟,擺足了長輩架子,大概是覺得教訓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生很有臉,此時還無法置信楊瀟居然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