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牽著手在街上步行,林邪倒是無所謂,慕容雪就比較羞澀,一路上都是低著頭,林邪走一步她跟一步。
“那個…手可以放開了嗎?”慕容雪道。
“哦,差點忘了,不好意思”
“沒…沒事”
“我第一次來這裡,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去,不如你帶我走走,你就放開了玩,我陪你”林邪說道。
“那我們去河邊賞花吧,正好今晚的月亮很圓”慕容雪提議道。
“行,走吧”
二人兜兜轉轉很快就到了一處小河邊,河中佇立著一座小亭,其內坐著一名女子撫琴,河水清澈見底,儘管是在夜裡,但周圍的燈光依舊能夠上河中的每景清晰可見,幾朵綻放的白蓮,漂浮在河面上的荷葉,依稀可聽的蛙叫聲,無不彰顯此刻的美景。
特別是那亭中女子所彈奏的曲聲,更是貼切的符合此時此刻的良辰美景,不少男女都想擁在河邊欣然,聆聽。
“那朵白蓮好美啊”慕容雪看著其中一朵最大的白蓮道。
“白蓮自由水中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人世中代表著純潔無瑕,不受世事汙染,很少有人能夠像白蓮這般不受汙染,也正是許多人所追求”林邪說道。
“這不是慕容家的慕容雪,怎麼跟一個野男人出來了,本少怎麼沒見過這人”申驚斌道。
“申驚斌,你煩不煩啊你,這裡是南俊,不是京城,你就不怕我把你在這裡的訊息告訴我爺爺,讓我爺爺把你抓起來拷打”慕容雪道。
“本少還真不怕,若是你爺爺敢動手,那麼申家與慕容家必定魚死網破,到時候只怕你慕容家全部落得個身死的地步”申驚斌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過你這小妞長得倒是水靈,與其便宜這小子還不如便宜我,這樣我們兩家不就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到時候成為了一家人,也不用算計來算計去的”申驚斌道。
“噗哈哈~”林邪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你繼續,我笑我的,怎麼有人會叫這種名字,申驚斌,不就是神經病嘛,真特麼佩服他爹孃怎麼起的名字”林邪自語道。
“你說什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申驚斌怒道。
“你敢動他,我就告訴我爺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他可是我爺爺看中的人”慕容雪說道。
“呵呵”
“今天我還真就要弄死他,我看誰能攔我,申如山,給我廢了他!”
“是,少爺”
申如山逼近林邪笑道:“小子,怪只怪你眼瞎口快,得罪了少爺,少爺要你死,我可不敢留手”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慕容雪擋在林邪身前。
“慕容家的孫女我可不敢得罪”
申如山震開慕容雪後一掌拍向了林邪,沒有絲毫的保留,一擊斃命的那種。
“小姐,哪裡好像有人打鬥”亭中女子身旁的丫鬟說道。
“別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