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騰:“……是。”
什麼意思?
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
實話實說,它實在對南爺去看焱少爺的事情不看好呢。
人焱少爺可不太搭理他呢。
可,也不知是不是遇上剋星了,南爺次次被氣的倒仰,卻還是次次要去……吃癟。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麒南一邊往裡走,一邊盤算:
“也不知這小子最近修煉的如何了,可有好好的增長本領。”
“……南爺,你忘了?焱少爺他小姨母不是剛醒麼,這百年,它有不少日子都忙著照顧人呢。”
哪能成日修煉。
再說了,白騰偷覷了麒南的背影一眼,人焱少爺本事挺好,資質甚高,從來也沒有按照過南爺的指示行事兒。
南爺何必每次都興頭頭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真是……自虐。
白騰微甩了一下自己帥氣的鬃毛,阻止自己的腦袋越來越大不敬,都是紅鮹那些畫本子毒害的它,它現在腦子裡奇怪的詞彙越來越多了。
可,它私以為,用在南爺身上還挺精準。
上一回,他們去看玉妃夫人和焱少爺的時候,遇到了蓮池大師和靜客小師傅。
嘖,它聽了幾句蓮池大師的講經,覺得很有些道理。
興許,如南爺這種,在今生罕見的在焱少爺以及……玉妃夫人身上,總是栽跟頭栽不停,氣的個半死,卻又賤兮兮的貼過去的模樣就是蓮池大師所說的前世所欠吧!
他八成是欠那對母子,欠大發了。
麒南本來還好端端的,只是臉色難看了點,聽到有人提起盛紅衣,他突然整個臉都黑了。
剛才那扼住咽喉的感覺突然又回來了,他“哼”了一聲,咬牙切齒:
“盛紅衣,真是耽誤事兒。”
說著,拂袖而去,聲音遠遠傳來:
“打聽打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若是那臭小子同盛紅衣在一處,咱們就緩一陣子再去。”
“我不想見她!”
雖然最後沒再指名道姓,不過那個“她”還能是誰?
白騰撇了撇嘴,真是多變,好像人家紅衣小姐想見你似的。
心裡是這麼腹誹的,白騰還是認命的去按照麒南的吩咐打聽去了。
誰讓這是主子爺呢。
雖然這些年,白騰覺得他越來越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