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句實話,因為他一直自詡是太上老君的弟子,但此時只能編排到邋遢道士身上。
好在太上老君有過九九八十一次化身,指不定哪一次就是個邋邋遢遢的道士暱!倒也不是對他老人家不敬。
陳江只能無奈的又講了一遍小時候認識邋遢道士的故事。
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這次說的可比上次從長安回冀州路上說的熟練多了,並且新增了更多的佐料。
把宋禮聽的是如痴如醉,恨不得也能拜此神人為師。
這一路上的東扯西拉,兩個人的關係也親密了很多,陳江對他還是防備要多一些,而宋禮卻是完全把陳江當成了朋友。
兩天以後的一個晚上.
陳江和洪旗都回臥室睡覺去了,費元武、馬五和宋禮在地下一層茶室閒聊。
他們看不見的是,一個身穿白色棉布浴巾的傢伙,正懶散的躺在角落裡,他腦袋下面還自帶了枕頭,二郎腿高高翹起,一晃一晃的甚是悠閒。
“元武,訊息是從長安傳過來的!”宋禮喝了一口茶,對費元武說道。
“哦?”費元武有些奇怪,怎麼西郊賭場的事情,竟然先從長安傳了過來?
角落裡的陳江大嘴一撇,心道,你們還真以為那個賭場是金婷婷乾的呀?那小丫頭不過就是她姐的提線木偶而已。
“訊息說,西郊賭場那天晚上丟了五個億!”
宋禮說完,費元武和馬五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傳來的訊息不是賭場有客人失蹤,而是失竊!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同時丟的還有二百公斤白貨!”宋禮又丟擲來一個重型炮彈。
“什麼?他們竟然還做這個?”費元武又是驚訝又是氣憤。
宋禮點了點頭,“估計和洗黑錢有關,應該不是零售的!”
“我們盜墓,只是為了求財,對國家來說,只是在考古上有一些損失,但我們不會坑害老百姓,這白貨害人不淺,無論是什麼原因,他們都不應該碰!”
陳江聽費元武說完上面的話,不禁有些肅然起敬,這傢伙還是有一點道德底線的嘛!
馬五喃喃道:“這麼多錢,怎麼就會沒了暱?”
費元武也是充滿疑惑的問宋禮:“你看見陳江的時候,他拿著袋子了?”
宋禮啞然失笑,“元武,你糊塗了嗎?五個億呀,那就是幾噸重,你覺得什麼袋子能裝下這麼多錢?”
費元武也笑了,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哎,還真是,老嘍,哈哈!”
馬五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大哥,你們覺得這事兒是陳江干的?”
費元武也有些不敢相信,狐疑了好半天,沒說話,又看向了宋禮。
宋禮搖了搖頭,“我覺得就是巧合而已,這麼多錢,是一兩個人能弄走的嗎?再說了,傳給我訊息的人說,西郊的地下金庫固若金湯,比銀行的金庫都結實!”
“據說大門的密碼鎖都沒有被破壞,錢就這麼不翼而飛了,收拾的乾乾淨淨,別說一張紙幣了,就是一條捆錢紙帶都沒有落下!”
費元武沉思了好一會兒,說:“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金四姐那些人中起了內訌,是內部人弄走了這筆鉅款!”
“是呀,這絕對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做下的案子,再說了,陳江進去前後最多就一個小時,他還要對付四個人,完事以後,又挨個把他們的屍體扛過來,哪裡有時間去做這個?”宋禮一邊搖頭,一邊解釋道。
陳江在角落對宋禮豎起了大拇指,這胖哥們是講究人兒呀,能為自己著想,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