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元武幹盜墓這行,第一個拉的人就是宋禮,宋禮也是沒二話,就幫他支撐起了攤子。
“怎麼會看不出來?”費元武問他。
宋禮認真的想了想,說:“我看不出來他的門派,另外,他用的不是內家功力,最奇怪的是他那條長鞭,絕對不是俗物!”
“不會內家功力?”費元武驚訝的說:“怎麼可能,他給我媽這些天每天都在用內力調理身體呀!”
宋禮搖了搖胖大的腦袋,“不是,他是用一種很奇特的氣力執行在手腳之上,尤其那條鞭子,因為那股氣力,竟然可以讓那鞭子隨心所欲地做出伸展,就像他自己的一條手臂一樣!”
“另外,元武,我也是先天級別的程度,雖然還沒有到巔峰狀態,但我知道,自己無法用內力為伯母調理,我也沒聽說過,有哪位先天高手,可以用內力為誰調理身體的!”
“如果說為習武之人打通淤堵的經脈,這個是可以的,但治癒性的調理,我沒聽說過!”說到這兒,他不由自主的又搖了搖頭,“這不是內力,絕對不是!”
房間裡,三個人都有一些沉默,馬五一直沒插話,在為二人沏茶倒水。
“不管他了,只要能為我所用就行!”費元武輕輕拍了一下茶桌。
宋禮說:“電話裡我和你說過了,這人身家很清白,冀州三家河縣陳家村人,在冀州做了三年多的保安,聽說是因為非禮女業主被開除的!”說完他就笑了。
費元武也是啞然失笑,“好呀!有嗜好就好,就怕無慾無求之人!”
“另外,他失手殺人這事,我也是透過朋友反覆打聽,也是真實的,只不過有一點疑問!”
費元武聽他這麼說,就問:“什麼疑問?”
“他一個農村孩子,還是個小保安,怎麼就突然會算卦了,而且還有了這麼高的身手?另外,出事前他在冀州大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怎麼又在錦園小區五樓出租房裡出了這事?”宋禮一邊說,一邊用手敲著茶几。
“另外,停車場還停了一輛他新買的車,那是一輛嶄新的黑色桿馬車,車牌也非常牛!”宋禮又接著說。
費元武聽他這麼說,也是有些費解,就對宋禮說了他和趙飛舟也是朋友的事,因為這件事也一直讓他感到奇怪。
“大哥,我覺得你們想多了,我覺得就和我認識他一樣,那個趙飛舟與他的相識,就是因為在冀州勞動公園門前算卦,這個,他在車上也是這麼說的!”馬五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繼續說。
“他幫趙飛舟賺了很多錢,趙飛舟感謝他,給他開了一間總統套,也沒啥奇怪的!至於那輛車和車牌,這點事對於趙飛舟來說,還算事兒嗎?”
費元武和宋禮聽馬五說完,雖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陳江和孫浩然的關係一般人都不知道,也只有身邊的姜萊和楚高歌他們知道一些。
趙飛舟雖然以前名頭很盛,但畢竟家裡老爺子仙逝了,已經風光不在,所以他們雖然驚訝兩個人的交好,但並沒有多少懼意。
又聽說陳江想去洪州投奔趙飛舟,但他拒絕了,所以就更加無視趙飛舟這條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