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阮小柔的聲音也提高了,眼中滿是委屈,“傅景琛,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明知道我的人品,不管她是不是孕婦,我對她說話做事一直都很客氣!”
聽到人品兩字,傅景琛的眼神微微一變,眼中滿是戲謔。
——他真是受夠了阮小柔這一套說辭。
動不動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求他回家,甚至不惜讓孩子裝病,有還裝作一副道德標兵的樣子!?
“哈!阮小柔,你這個人,在我眼裡,可沒有人品可言!現在你再怎麼說,柳如煙都是因為你沒了孩子,你這就是殺了人!”
“阮小柔啊阮小柔,你爹媽真是有本事,兩個自殺的賭鬼,養出了兩個殺人犯!犯這麼多罪,估計到他們現在都輪不到投胎吧!”
阮小柔的眼中似有淚光,嘴唇顫抖起來。
多年來,傅景琛鮮少在她面前提起她父母,因為知道這是她最深的痛楚,多少還顧及點體面。
但這一次,他卻血淋淋的揭開了她的傷疤。
提到了她年少時,在她面前上吊自殺的父母。
“傅景琛!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父母不是賭鬼!我哥哥也不是殺人犯!柳如煙根本不是我害的、”
阮小柔再也忍無可忍,抬起手就要抓住傅景琛。
啪!!!
又是一記響亮無比的耳光,打斷了阮小柔的話。
阮小柔的臉被打得偏到一邊,嘴角的血跡更加明顯,臉頰上的紅腫也愈發刺眼。
她捂住臉,因疼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在男人面前落下。
“........”
或許是因為真的太疼了,又或許是耳朵的轟鳴聲,讓周圍嘈雜的唏噓聲消失了,阮小柔忽然就冷靜了下來。
因為過於憤怒,她都忘了自己這次來,是為了懇求他和自己一起參加釋出會,澄清他們關係美滿而又幸福。
於是,阮小柔深吸一口氣,擦掉了嘴角快要乾涸的血跡,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再次抬起了頭。
“傅景琛,我承認,或許是我在咖啡廳裡言語過激,讓柳如煙動了胎氣,我願意承擔後果,登門謝罪。”
“但現在,我們都先冷靜下來,我有件要緊事情要和你說,找個合適的地方一起聊聊,好嗎?”
但沒有想到,傅景琛忽然發出了冷笑。
居高臨下俯視阮小柔的目光,也更譏諷。
他猛地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把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娉婷的女人,昂起頭望著他,瑩白的左臉因巴掌印而紅腫,又泛著幾分紫。
“阮小柔,你真賤啊,跟狗一樣,為了點骨頭,捱了打也能慌忙朝主人搖尾巴。”
“你想單獨找我聊聊,是為了這週五的釋出會吧,你就這麼想出席,護住你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