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家師不過一隱士高人,不過實力肯定比獨孤前輩要高,因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承受了比您還要強大的威壓了。”葉天星隱瞞了真實姓名,實話實說。
獨孤博:“……”
你禮貌嗎?
獨孤博強撐著一巴掌扇死葉天星的衝動,如若不是可以解決自身最大問題,他是不會來的,即便是雪清河親自傳話那也得考慮一下。
葉天星先前讓雪清河傳的那番話,無疑是平地起驚雷,打得獨孤博一個措手不及,因此不免後怕不已。
皇室素來是權利鬥爭最魔怔的地方,為什麼說是魔怔,因為爭權奪利能將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一旦被讓他們掌控自己的弱點,那無疑是一條繩子栓住獨孤博的脖子,令他永遠失去自由,這對嚮往自由的獨孤博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獨孤博很慶幸,這個叫葉凡的年輕人沒有與雪清河合謀以此要挾自己,不然現在可不是坐著說話了,與那些愚忠計程車兵一樣,筆直的站著。
雪清河暗自發笑,不愧是坑了那女人的人物,挖苦人來很有一套。
“晚輩感受的出來,獨孤前輩是靠一種得天獨厚的地勢加以修煉,不然像前輩如此大的年紀,想要成功突破封號鬥羅,身體內寄居的劇毒便是頭等問題。”
葉天星說罷,獨孤博急忙打住:“太子殿下,這小子您是從哪兒找來的?老夫感覺自己的底褲是什麼顏色都逃不了他的眼睛。”
雪清河笑而不語,示意葉天星趕緊說正事。
葉天星暗暗點頭,不是他有一雙看穿一切的眼睛,結合原著中就可以探查一切,而真正令葉天星有信心的,無疑是自己的武魂:枯木弓。
自打獨孤博出現的那一刻,枯木弓的反應愈發強烈,因為它嗅到了一股很奇特的氣息,雖然這縷氣息很平淡,也依舊讓枯木弓蠢蠢欲動。
“言歸正傳。”葉天星淡淡道:“您孫女體內的毒只是一小撮,對我而言很簡單,只要我用武魂的治療技能便可。但像前輩如此病入膏肓的,需要一些您所擁有的東西,加以輔療,如此方能確保萬無一失。”
“你是如何知曉老夫有些好東西的?”獨孤博眼神犀利,好似一條隨時出擊的毒蛇,直勾勾的盯著葉天星。
從剛才到現在,每一次談話每每觸及獨孤博身體的一點,他感覺自己的秘密被逐漸扒開,露出裡面原本的顏色。
葉天星平淡道:“玩毒的人自己住的地方難道就沒養點花花草草?實不相瞞,我所認識的人中就有一個像您這樣的,不過那人愛花如命,小時候摘了他一朵花,他險些要我命!”
說的自然是菊花關,小時候葉天星調皮,摘了他的菊花,好在鬼鬥羅拉著,不然葉天星非得屁股開花不可。
“是嗎?”獨孤博自然不信,只是冷笑道:“你觀察還挺細緻,既然如此,那便跟老夫來吧,跟丟了可不候著你。”
說罷獨孤博沖天而起,化作一抹綠芒消失在了天際。